凤倾城手指指向昏倒的长孙月汐,面上笑意盈盈:“信赖几位不会禁止吧?”
那边肖采与万俟泠闻声这话,手上行动都是一滞,公子酷寒声道:“你感觉就凭你这么脏的身材,我会情愿碰你?还是帝君感觉天下统统人都迷恋帝君的身材?”
也是给帝倾寒致命一击的凶器。
这支箫不知由甚么质料做成,箫身光滑,洁白如玉,尾部刻有两个精美的小字:倾凤。长箫之上灵气强大,一看便知是极其短长的仙器,恰是六百年前帝倾寒亲手做来送给凤倾城的寒玉箫。
夏瑾睿晓得清灵乃是西天最遵循戒律之人,怕他会一向如许说下去,从速双手合十道:“师兄我错了,我今后再也不喝酒了,可明天这是酒宴,我喝酒也是为了给人家几分面子嘛,你就别再说我了好不好?我包管今后不喝酒了,如果再喝酒你就将我带归去交给佛祖惩办行不可?”
凤倾城从速表示他别乱动,然后右手按在左肩上,施法先止住了血,面色早已煞白,额上也疼出了汗珠,却还是笑着道:“我没事,万俟将军不必担忧。”
公子酷寒笑道:“天然记得。皇甫傲天的龙脊,我亲身选的最好的一段砍下来,请了鲛人族技术最好的一名匠师教我打磨了整整一个月才做成的。要不是他的骨头太硬,我也不至于花了这么长的时候。”
方才叶紫宸袭向凤倾城的一刹时,公子寒手指微动,似是想禁止,却忍住了没有动。但是见凤倾城如此等闲便被叶紫宸所伤,他眼底终究浮起一抹惊奇,倒是讽刺道:“没想到畴昔了五百年,你的修为不但涓滴不见涨,反而还退步了很多。”
肖采修为本是高上万俟泠些许,但他现在并非真身,修为受了限定,又实在不想在公子寒面前变回真身,便只能与万俟泠打个平局。
公子寒道:“他喜好谁我并不体贴,但我既然已经承诺了他,明天就不会让你带走长孙月汐。”
而现在,凤倾城竟又拿着这寒玉箫来对于他。
凤倾城面色更加丢脸,神采染上了一抹悲戚,低声道:“你可知我当时收到这件礼品时内心是甚么滋味吗?我父母被你亲手杀死,母亲魂飞魄散,连尸身都没留下,而我父亲那样傲岸的人,你竟也不肯给他留下一具全尸!恰好我当时还要假装一副很欢乐的模样收下这份礼品,帝倾寒,你可知你有多残暴?偶然候我真的思疑你到底有没故意,有没有半点知己?!”
公子寒道:“我如何晓得的与你何干?”
凤倾城笑道:“莫非宫主曾经去过神坛,还刚幸亏内里遇见了我?当时替我撤除体内纯火之人想必并非幻觉,而应当就是宫主吧?”
万俟泠已被叶紫宸打成重伤,见凤倾城被伤,一贯冷酷不为所动的脸上终究有了其他的神采,他大喊道:“陛下!”说着便要不顾本身的伤势跑过来。
凤倾城道:“宫主为何对妖族神坛之事晓得得如此清楚?又如何晓得我去神坛消灭寒气一事?”
清灵道:“你如何了?”
凤倾城道:“我只放了一成药效的幻境粉,无需解药,一天过后他们自会醒来。”
公子寒道:“我若偶然,你感觉你当时能伤得了我?”
见公子寒死死的盯着寒玉箫,凤倾城收了笑,面上神采也并不比公子寒好多少,他手指轻抚着箫身,道:“宫主可还记得这把寒玉箫是用甚么做的?”
凤倾城走到帝倾寒身边的矮桌后坐下,一边看着二人打斗,一边道:“之前与宫主的话还未说完,不如现在持续。”
肖采冷冷的看着凤倾城,道:“不知天帝玩的这是哪一出?”
肖采道:“这酒中所加的幻境粉,除了凤族,莫非另有其别人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