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将帝倾寒放在地上,嘲笑着道:“帝倾寒,有多少人是被你判下这诛仙台的,你可还记得清?”
皇甫烨华道:“我想一向陪着你,倾寒……”
旧事如此清楚,公子寒仿佛又闻到了那浓烈的属于本身的血腥味,只觉心底烦躁不堪,连带着身材也炎热起来。
帝倾寒一言不发,凤倾城猛地抽出寒玉箫,帝倾寒身材又是狠狠一震。本来乌黑的箫身已经沾满了鲜血,凤倾城冷冷一笑,下身重重一挺,深深刺入帝倾寒的体内,然后便是毫不包涵的大力行动。
帝倾寒浑身都是痛出来的盗汗,凤倾城一边折磨着他一边狠声道:“我父母有甚么错?长孙灵玉和阿谁凡人又有甚么错?你竟连他们的孩子也不肯放过!帝倾寒,偶然候我真想划开你的胸膛看看你到底有没故意?!”
帝倾寒眉头微蹙,道:“甚么?”
说完将狐狸姬炎扔在榻上,起家出去了。
第二日,姬炎一双火红的狐狸眼睛下凝着两团浓烈的黑影,却仍然没法变回人形,被肖采狠狠嘲笑了一顿。恰好公子寒昨早晨就出去了,也不晓得甚么时候才返来,莫非他真的要如许一向到他返来不成?
凤倾城一手抚摩上他的身材,一手持续拿着寒玉箫在他身上游走,道:“别如何?我的确是要报仇,但是杀你之前,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这具甘旨的身材,不如帝君就在死之前做件功德,让我再好好享用一次……”
公子寒拍了拍他的狐狸头,道:“既然你这么喜好这东西,便在这里享用个够吧。”
说罢,手中寒玉箫已经狠狠刺入了帝倾寒体内。没有任何光滑,如此生涩的刺入,帝倾寒身后很快就流出血来,他身材狠狠一颤,从未受过的痛苦让他面色更加惨白,倒是皱紧了眉一声不吭。
身后的折磨一向持续了好久,帝倾寒竟然也开释了两次,而他的目光,一向看着凤倾城。深紫色的眼中没有仇恨,埋没在冰霜下的,仍然是淡淡的宠溺,仿佛只是在看着一个率性的孩子。
帝倾寒面色冷酷安静,一言不发。
凤倾城道:“你展开眼睛看着我!”
本日是帝倾寒的寿辰,天界请了很多的客人来,就算是没有其别人,但帝倾寒此时身无寸缕,身上又尽是不堪的陈迹,如果被天界的侍女保卫瞥见了,他这天帝也没脸再当下去了。
姬炎抱住公子寒,在他脸颊上蹭了蹭,软软道:“公子,当时是我一时的气话,公子怎可当真?炎炎还没在公子身边呆够,那里舍得分开公子?明天我返来,还特地为公子带了我族特制的欢愉散,就是为了让公子消消气的,公子就别再怪炎炎了好吗?”
寒玉箫持续向下,冰冷的箫身触到帝倾寒炽热的坚固,让他悄悄喘了一口气。
狐狸姬炎鼻中喷出重重的粗气,他趴在软榻上,其上还留有公子寒身上的淡淡冷香。姬炎被欢愉散浓烈的香气熏得脑筋一片浑沌,无认识在榻上扭动摩擦着,称心垂垂袭来,就在将近开释的时候,门别传来肖采幸灾乐祸的声音:“姬炎,听公子说要你在这内里好好享用一夜,明天赋气放你出来。如何,你可还感觉舒畅?”
话音刚落,公子寒竟蓦地变成了一条威风凛冽的庞大雪龙,雪龙仰天收回一声清澈的龙吟,乌黑的身躯在深红色的海水中朝前缓慢的游行而去。皇甫烨华随即也变回真身,追了上去,一黑一白两条巨龙便飞速的在水中追逐起来。
乌黑苗条的身躯,绝世的容颜,黑发在水中飘荡,那人俄然展开眼,深紫色的双眸在深红的海水映托下显得非常诡异。
皇甫烨华渐渐放开他,道:“我来找你。”
公子寒在水中抚上黑龙的头,启唇道:“烨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