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魂归凤犹在 > 番外五 金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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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忧昂首面无神采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倒是不答,只持续看文书。

白忧道:“在师父的眼中,徒儿便是如许一个打动的人吗?”

惨白的脸上眉头微蹙,汗湿的头发还黏在脸上和脖颈间,就如许睡,定是不能睡得安稳的。濮阳无情无法的摇了点头,当真的替白忧上完药,然后便叮咛侍女打了热水来,又亲身为白忧擦了身,换了身洁净的里衣,这才对劲的点了点头,然后也爬上了床,挨着白忧睡了。

这事白忧也不筹算瞒他,很干脆的道:“我送她回终虚山去了。”

濮阳无情惊奇道:“酒?”随即又了然,他倒是忘了,之前凤倾城在昆仑山还是他门徒的时候便常常会去弄些酒来喝,实足的小酒鬼一个,想必密室中那些酒是他收藏好久的,怪不得凤如火会特地跑来要把那些酒给拿归去。

濮阳无情道:“这倒是希奇,你不是不肯意让她和林雨泽在一起吗?”

白忧道:“小芷执意要去,我禁止不了她。”

白忧淡淡的的:“时候久了天然会好的。”

一边想着,濮阳无情心底已是拿定了主张,对白忧道:“忧儿,要不我们也去弄些酒来喝,喝点酒,对你的伤也有好处。”

白忧:“……”

第十任天帝的即位典礼结束后,白忧单独一人拖着怠倦的身材回到了帝阁。推开房门,他毫无不测的瞥见了房中的濮阳无情,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连话都不想说,便一头倒在了床榻上。

白忧道:“师父想如何?”

白忧淡淡的道:“我那人界的师父只不过是个浅显的凡人罢了,如何能与师父您比拟?”

濮阳无情一手撑着本身的脸颊靠近白忧,道:“忧儿,如何不说话?”

濮阳无情道:“莫非不是吗?之前也不知是谁几次三番的要不顾统统分开昆仑山判出师门,真叫为师好生悲伤。”

濮阳无情不吃他这一套,仍然问道:“我听闻你之前在人界便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妙手,这么说来,你在人界也是有过师父的,你那师父比拟我如何?”

白忧低头看着文书,闻言道:“他对凤倾城如何,却不必然代表会对我如何,再说了,即便他当真对我做了甚么,不是另有师父在吗?”

万俟泠道:“恳请天帝准予我临时分开天界一段时候。”

濮阳无情又在他身边躺下,倒是没了睡意,叹道:“早晓得这天帝不好当,当时我就该拉你躲过那道帝光的,唉,真是失策啊失策。”

白忧一惊,一时也健忘起家了,直接道:“师父,你如何睡在这里?”

白忧道:“那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濮阳无情道:“可惜啊,我只怕是不会有如许的机遇了。”

未完的话语被淹没在了唇间,濮阳无情吻着白忧,却只晓得在他的唇上不断的舔咬厮磨着,没有效任何的技能,乃至没有再更进一步。他就像是个第一次接吻的青涩少年般,冲动得不知该做甚么。白忧抱着濮阳无情的腰,主动伸开唇让对方的舌探入,一贯清冷的眸中也垂垂被柔情充满。

濮阳无情道:“我不睡这里要睡哪儿?”

凤如火倒是不在乎,道:“启禀天帝,现在天帝既然已经住进了帝阁,但我表哥生前的一些私家物品不知天帝如何措置了?”

本来是这些酒不敷带劲,濮阳无情暗自想着,下次必然要去找些短长的烈酒来。

白忧已不再答复他,持续喝着杯中的酒,但面上的笑意却一向没有消逝。濮阳无情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终究肯定白忧刚才说的话并不是本身的幻觉,心底一个打动,便握住了白忧的手,在发明白忧并没有回绝后,他用力将白忧拉入怀中,近间隔紧紧盯着白忧的双眼,沉声道:“忧儿,你当真没醉?你可知你方才说的话代表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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