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好一个姊妹,她倒是情愿当姊妹,就看柳五愿不肯意了。

贺兰叶也没有多想,她坐了会儿,等柳五端来了药,眉头都不皱一下,一口饮尽,利索的让筹办好了蜜饯的柳五有些楞。

“明智点,你病了,镖局的局主不得出面,这个镖,亮不起来。”柳五非常沉着,劝着贺兰叶。

她昂首目光灼灼看着柳五:“你去找北叔,让他给我开一剂减轻量的药,只要让我撑过明天就行。”

贺兰叶的心跳垂垂加快,她捂着胸口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外头的柳五许是闻声了内间的动静,也顾不得很多,打了帘子出去,站在屏风背后有些担忧:“贺兰?”

贺兰叶也沉下脸来:“这是我镖局的大事,岂是率机能来描述的!”

病得毫无气色的贺兰叶也想不到太多,靠在柳五怀中吃了粥,又被喂了几口水,恍忽的神态才略有复苏。

她的手被柳五赛回了被子中,未几时,被外头平氏领出去的家里头的大夫来了,柳五把人拦在门外,说了几句甚么,把人送了归去。

贺兰叶咬着下唇,用力摇了点头:“不可,我必然会让这个镖亮起来!”

贺兰叶混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五公子高门贵族,约莫没有受过苦。你还是顾好你本身,谨慎别病着了,你病了,我找不到人来照顾啊。”

平氏还在那儿笑着说:“也幸亏你早些同人家说了,人家现在拿你当姊妹,如果藏着掖着,只怕人家能气得掀翻咱家。”

柳五忍不住嘴角一抽:“……阿家你别听三郎的,她用心讽刺我呢,没有这回事。”

贺兰叶本觉得柳五出去了,却不料她在门口瞥见了盘腿坐在地上背对着屏风,耳中塞着两坨粗布的柳五,他闻声动静转头,撞进了贺兰叶的眸中。

贺兰叶喝了第二顿药,抹了抹嘴,接过柳五执意递过来的蜜饯含在口中,含混不清问:“老常呢,如何不见他来?”

贺兰叶一愣。

他的手抬起,本要落在贺兰叶的额间,只是忽地想起了甚么似的,他的手在半空中滞了滞,而后谨慎取了贺兰叶额头上敷着的湿帕子,重新冰过了一道水,拧干了来,给她谨慎搭上。

贺兰叶看了他一眼,莫名有些妒忌。

他对着贺兰叶抬起了手,手中捏着一碟软糕。

“我去打水,你且等等。”贺兰叶丢下这一句话,抱着湿衣服出了门,把衣服塞进木盆,她就用襻膊挽起了袖子,从速去厨房弄热水给柳五。

这会儿没得争了, 柳五都跑了, 她先就她先吧。

贺兰叶打内心就讨厌姜汤这类辣嗓子的东西,她娘催着她,中间还坐着一个淡定看好戏的柳五,她抓了抓鬓角,一脸难堪。

天亮了……

“可别!”柳五当即拿起第二块软糕倔强地塞进了贺兰叶的口中,逼迫着她吃了下去,他还哄着,“这但是好东西,弄点来不轻易,你好好吃了。”

柳五仿佛晓得这会儿她喊不出来,安静地移开了目光,轻声道:“我去铺床。”

贺兰叶心中因为柳五带伤下水救她的负罪感这才略微减轻了一些,她哈腰拎起两个空桶,朝柳五努了努嘴:“行,那你先泡着,我去洗衣服。”

贺兰叶小声应了。

贺兰叶喝了药,打了个哈欠倒头持续睡,留下柳五端着药碗,站在她床边久久未曾拜别。

这一套行动太快,平氏也好柳五也好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贺兰叶已经咳得趴在桌子上艰巨地伸出了手:“……水!”

柳五一僵, 他伸在贺兰叶腰间的手滞空不敢动,踟躇了半天,也没有下一个行动。

“皇子?”贺兰叶精力一震。

房间里时不时有人来,不是平氏周氏,就是桃儿杏儿,她们都是来了就走,怕打搅了贺兰叶,一向留着的,还是柳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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