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碧樱面红耳赤说道:“这也怪我当初的挑选,那会我底子就不喜好他,但是看上他有套屋子,具有本身的屋子一向是我的心愿,以是我鬼迷心窍就承诺他的求婚了。但是婚后……哎,一出错成千古恨啊。”
性与性也是不一样的,跟爱人是微风细雨的,是一种灵与肉的交换,相互体贴安抚,是一种赐与;而有些性倒是抨击粉碎式的,纯属心机宣泄,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粉碎欲,对方越挣扎越痛苦,本身心机越爽。两种分泌的固然是同一种物质,但是感情倒是不一样的。被爱的女人有恃无恐,被虐的女人却甘于臣服。两个都是不离不弃的。
曾碧樱红着脸反问道:“还能如何宣泄,天然是手指和狼牙棒了。还怕被他发明,每次都偷偷摸摸的,被他晓得了必然觉得我是个很放|荡很无耻的女人,但是普通女人不都如许吗,没有需求的那还是人吗?”
“你老公真的不可吗?是哪方面的疾病,为甚么不去病院看看。”我猎奇地问道。
“这些年你真是不轻易啊。早晓得如许,我该早点脱手的,你也不至于成了现在如许。”我笑着说道,摸了摸曾碧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