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垂垂地,赵哲那本来驯良的笑容,垂垂地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严厉而又有些气愤。直到最后,赵哲将账册往桌子上一放。神采冷若寒冰,冷冷地扫视着满朝文武。
小多子忙不迭快步而去,拿来奏折递给了赵哲。赵哲比来也是一向在看书或者密折之类,对于古文的了解也越来越深。赏识着丁羽那端方而超卓的蝇头小楷以及文章。不但辞藻富丽,且有理有据,慷慨激昂,更是详细的列举了沈逸君的一一罪行。
唯有刘超,终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了。眼眸当中,爆出了一道精光。
“启禀吾皇,微臣有本要奏。”从清流党中,横出一人。约莫有六十多岁了,清清癯瘦的白叟。当朝膜拜而下,双手端着奏折,声音颤道:“微臣礼部左侍郎丁羽,弹劾户部尚书沈逸君,尸位素餐,结党营私,擅权放肆,霍乱朝廷,贻害百姓。”
“回皇上,这倒不必。”沈逸君还是膜拜在地,从怀中取出一沓账册,递过甚顶道:“皇上,微臣本日上朝,已经将账册都带来了。”
司礼监掌印大寺人刘超,立在了赵哲龙椅书桌左火线,手挽拂尘,正低着头,不晓得在揣摩些甚么。殿下立着密密麻麻,足稀有十名文武官员,光看他们的站队,就泾渭清楚,让人一眼乍看下,就晓得是清流又或阉党。
好半天后,赵哲才懒洋洋的放下了奏折。将奏折让小多子递给了沈逸君。瞄了沈逸君一眼,待得他全然看完后后,赵哲才懒洋洋道:“沈爱卿对于丁爱卿的弹劾,又有甚么话说?”
赵哲一身龙袍,端方地坐在龙椅上。四名寺人与侍女,别离服侍在摆布。
第五十一章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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