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想走,翠黛俄然横在他面前,目光如削铁如泥的刀剑,冷且锋利,厉声道:“连太夫人与侯爷都得谦逊我家夫人三分,谁让她是太后的义女,也就是公主,公主让奴婢来传令,四爷想方命吗?”
施耘莽焦急也没用,只是道:“大嫂是个明事理的人,她不会难堪你,去吧。”
施耘莽傻在本地……她竟然这个也能想到!
说着,给身边的丫环使个眼色,表示端茶与翠黛。
而翠黛带着水柔回了伯英院,一见到花羞,就叫苦不迭:“我的老天,才明白夫人你为何让我去,我同那四爷大战三百回合,幸不辱任务。”
翠黛腾的就火了,水柔好端端的那里不舒畅,清楚是不把花羞放在眼里,如此下去,今后花羞如何在侯府安身,将来如何做得掌家夫人,如许想,就喊施耘莽:“四爷留步。”
花羞晓得她在说闹,咯咯笑着上前刮了她的鼻子:“没羞没臊的。”
翠黛视而不见,续道:“四爷三思,莫说我家夫人即将成为掌家夫人,找个婢女说话理所该当,即便我家夫人是您嫂嫂,所谓长嫂如母,您也不该横挡竖挡。”
翠黛哼哼一笑:“四爷这句话说的真真是对极了,奴婢辞职。”
如此姿势,非普通的女子会营建,翠黛冷眼旁观,料定这是个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