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几小我同时惊问；“真的么？”
花羞一边忙着帮衬：“我帮你作证。”复回身对水柔道：“想当侯府四爷的夫人，女人必定是琴棋书画、针黹女红样样精通，不如女人操琴一曲，为我等扫兴如何？”
她甚么都不提，杜鹃和青鸾就甚么都不敢问，谨慎谨慎的用饭，偶尔说说面前，比如藤萝。
这恨，先记取，水柔想。
而此时，脚步踏踏，极慢极慢，来自藤架外那簇连翘前面，并伴着一句轻问：“水柔，这是真的么？”
改天不过是回绝的另一种说法。
水柔浅含笑，笑的有些苦楚，幽然道：“这些日子我在阿谁斗室子独处，想了很多，即便我能与四爷在一起，顶多是个通房丫头，太夫人绝对不会同意我嫁给四爷做夫人。另者，我若夺了四爷夫人这个位置，那位江州知府家的蜜斯能放过我么？另有，即便将来太夫人会同意，那也不知要熬到何年何月她才气点头，等我人老珠黄，四爷还会喜好我么，季贤院姣美的丫头多着。”
水柔意彷徨：“明媒正娶？你当初许我的八抬大轿呢？金银财宝呢？锦衣玉食呢？你如何娶？学戏里那些痴男怨女，对着玉轮叩拜就算结婚么？我宁肯在侯府做个婢女，好歹不愁吃穿。”
藤架周遭焚着艾草用来驱蚊虫，新从侯府叫来的几个小丫头正拿着大葵扇扇着，但见烟雾环绕，四散开去，涓滴不会呛着用膳的花羞等人。
再续道：“有的是落花无情流水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