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羞背对着他道:“本夫人亦是施家人,施家人害你施家人救你,一命抵一命。”
绿衣被她好一顿抢白,再不敢思疑花羞,仍有疑问:“女人想作何呢?”
花羞把侧面丢给他,无法道:“事已至此,得饶人处且饶人,殿下何必穷追不舍,锦珂是局外人,并无参与此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即便殿下想复仇,也算不到锦珂头上,她本性纯良与人驯良,全部侯府那个不晓,而她身边的丫环婆子更是赞不断口,对待侯爷的三个小后代,凡是一个母亲能做的,她这个姑母皆已做到,若说菩萨转世为人形,我当信便是锦珂,以是,恳请殿下放过她。”
而花羞已经闻声杜鹃和青鸾的喊,惶惑然与高丽王子对望,再追来门口,只瞥见施锦珂婀娜的背影。
一如花羞,即便说的本身快潸然泪下,也还是一脸威仪,最后丢下一句:“殿下自重。”翩但是去。
绿衣随便抓过一个引枕打过来:“三女人还未出阁你便开口叫王妃,不明就里的还觉得三女人恨嫁,如果传到高丽王子耳中,一者三女人颜面扫地,二者定远侯府名誉受损,我看你是跑腿传话的安逸差事做腻了,明儿就把你发配到净房倒夜香,你也别叫蕊香改叫夜香。”
施锦珂手中的玛瑙棋子啪嗒落下,愣了斯须,死力禁止着内心的欢乐,却还是挂了一脸的笑意。
她蓦地转头对高丽王子道:“我再重申一遍,锦珂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