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杯水下肚后,快冒烟儿的嗓子和胀得发紧的大脑这才舒畅了很多。
暮晚挣扎着两手用力掰扯着脖子上的手,锋利的指甲划过健壮的手腕,满身力量都使完了也没另他松劲分毫,暮晚涨红着脸,瞪着眼抖着唇一字一句道:“我-说,宁-愿-是-别-人-也-不-愿-是-你-顾-淮……”
“咳咳……咳……”
“淮南……”
手中带着透明液体的玻璃杯被摔到了劈面的墙壁上,米红色的墙壁遇水后刹时变得有些惨不忍睹,暮晚垂在身侧的手不自发的抖了抖,身子生硬的站在那儿跟个雕塑普通。
莫非她还在持续做梦?
暮晚面前闪过阿谁梦,不清楚内里的她到底是真如顾淮南所说的那样了还是被瘦子阿谁迷药弄得产生了幻像,她死死的盯着顾淮南,双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谁?”埋在暮晚胸前的瘦子猛的昂首看向门口,眼神微敛,神情非常不悦,“走错门了吧,没看到爷爷正办事儿呢,出去。”
箍着她胳膊的手突的松了松,一只手掠过面前轻巧的拿掉拍在她脸上的手机,一个带着愉悦清浅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拍得不错,就是神采太夸大了些。”
顾淮南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暮晚只觉严峻缺氧的大脑猛的被血液所充满,全部脑袋都胀得发懵。
暮晚不解的看向将手机拿在手中把玩的顾淮南,“别觉得不经意跟你睡了一晚就感觉我如何样了,我不成能再对你如何样了。”
“还你?”顾淮南好笑的看她,“这但是我的手机。”
脑袋里闪过昨晚阿谁迤逦的梦,暮晚想动一下,何如身后的人像自带捆绑服从似的将她紧紧圈在了怀里,她又不敢太用力,怕对方俄然惊醒过来那种难堪场面她对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