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爷“啧啧”两声,看向顾诚之笑道:“还真没想到,你也有明天,被人当作菩萨拜,感受如何样?”
这间房屋的女仆人回到家就见三个男人一言不发的盯着她家供奉着的牌位看个不断,笑着走畴昔,一边号召一边让他们让一让。
“大人?”只于大爷一人有点不在状况。
没考中状元的于大爷冷静的别开了脸。
顾诚之眉头微蹙,他们下船已是下中午分,虽说休整破钞了一些时候,可这一起行进得快,也是赶了很多的路,那次的大水能残虐到此处?
顾诚之和于大爷的府衙比邻而居,楚君逸清算这边的时候也不忘去看看于大爷那边。
“幸亏老天开眼,南行山的道长神机奇谋,顾大人和楚大人结婚以后是风也停了,水也退了,就连庄稼的长势都变好了。”大婶一扫方才的郁气,喜滋滋道:“那段时候是日日烧香拜佛,但是却连一点用处也没有,自从供起了两位大人,这些年来风调雨顺,家里年年都不足粮,可不就是我们村的大仇人嘛!”
香案上面放着香炉烛台,中间供奉着两块长生牌位,牌位上明显白白的写着被供奉之人的身份信息。
次日凌晨,一行人清算行囊筹办接着赶路。
“三元落第。”于大爷听她“三元”了半天也没个成果,非常牙疼的提示道。
祺哥儿早早便睡了,楚君逸也是累得不可,他本就晕车,到了这里又盯了一个下午,顾诚之心疼他,两小我梳洗以后便歇下了。
待到屋中再无旁人时,楚君逸问起他为何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