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许浩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也就是说,他杀我们也是死,不杀我们也是死,从而看来,他背后有一个权力超大的人在节制他。
“只是如许吗?应当是有很多男人的联络体例吧!”冷墨琛按亮了屏幕,眯起眼看了一会儿,嘲笑一声:“满是安晨光和左屹森的未接电话,你的本领也不小,一下子把这对兄弟勾搭上了,人家誓死不做潘弓足,你却恰好要往那条死路上闯。”
“我要不要脸与你无关,你的脸也早就没了吧!”固然他的声音很小,可我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就在我两对峙的时候,我的手机屏幕亮了,有人打电话来了,我手机调成了静音,天然是没有铃声。
我趴在他身上,没有疼痛感,耳边响起一道闷沉声,应当是冷墨琛收回来的,他跌在硬邦邦的地上必然很痛。
冷墨琛得寸进尺,他刻薄的手落在我的后脑上,用力一按,我脑袋就被压了下去,恰好吻在他的唇上。
我狠狠咬住下唇,冷眼旁观,就比如在看一场又臭又长的无聊戏码,无动于衷。
“手机还给我。”我伸手去拿,他一下子收了归去,我的手抓了个空。
“一部手机罢了,用不着这么焦急,转头我给你买新的。”冷墨琛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