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介怀吗?”她的喉间好似被灌入了粘腻的液体,说出话来的时候竟然都有些吃力。盈盈的双目对上他的视野:“做过。那又如何。没做过。那又如何。”
“甚么够了,嗯?”他的身子悄悄一动,却轻微摩擦她满身而过,她有些颤栗。
“然后呢?”他的眼中有些似笑非笑,道:“你是一小我在冰冷乌黑的坟场内里站了好久么?看来他来得还正真是及时。”语气当中模糊约约都异化着些许的讽刺。
蓦地,她只感觉腰间的手收紧到了极致,蓦地一带,她完整没有涓滴间隙地落在他的身上,好似要融入他的骨肉普通。然后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杏眸放大的刹时,她的眼角扫到男人豁然抬起来的手。
他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凉薄一片。他的睫毛微微一颤,眼瞳当中的火焰灼灼而起,抬眸死死望进她的眸中。如此近的间隔,她能够看清他根根清楚的睫毛,以及那如墨般四散的黑瞳像是被人捏碎普通。
吵嘴清楚的杏眸悄悄一眨,长长的睫毛就此刷过他的脸颊,痒痒的。他的气味拂乱起来,悉数落在她的脸上,是致命的龙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