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心口有点麻痹般的疼痛。
只要有他在,仿佛不管如何,都不怕。
哪怕…哪怕…哪怕…
想也没想,便径直跌下沙发,朝着门口扑去,染血的杏黄裙摆摇摆着,有些刺目。
“我这不是在么。”男人一只手悄悄揽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悄悄拍着她的背。也不晓得她有睡意没,只是温声道:“浅浅啊,彻夜的事就让它留在彻夜好了。甚么也不要想,你乖乖睡觉,不管甚么事,我都扛着,好不好?”
她倒是将他抱得更加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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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洁净,洗洁净就不怕了。”男人的嗓音何其温润,只是悄悄用指尖摩擦着她的脸颊,“我帮浅浅洗洁净,让那些跟着污水十足流走,不要想了。”
她这么对本身说,一点也不痛。
末端,他缓缓补上一句,“有我。”
“我都硬了。”
苏南浅一双杏眸当中爬满了怒意,气得胸口直直高低起伏。
男人的指尖微凉,悄悄拉开了她杏黄裙子的拉链,渐渐帮她褪去衣物。
墙上的钟滴滴答答走着,纤细的声响,却在现在无穷被放大,她将头狠狠埋在双腿当中。
男人的手指微凉,正幸亏替她洗去肩膀的血渍,却刹时僵住。他低低地问,“如何了?”
耳边传来是花洒簌簌落水的声音,触觉却感到她柔嫩微凉如白棉般的身子。他的呼吸微微有些重,只是伸手去拉了拉她的胳膊,“浅浅,真的该罢休了。”
办公室内里的氛围则是更加显得诡异了。
苏南浅点头,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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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抱了。”他的手悄悄放在她的背上,低低开口――
路萱萱抬手抓了抓头发,很难堪地开口,“不大好吧南浅姐……如果你听了必然会活力的……”
有那么多的哪怕,他无所害怕。
手背上顿时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