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辰心道,奸滑的丫头。
前面的和尚见这三人中万若兰刁蛮,许青辰孤傲,只要张继威谦虚,客气回道,“你往前走,到了山脚下,我们云里师兄在那看管,你和他说一声,他会引几位上山,只是这位女施主只怕不能上去。”
那和尚道,“你倒是问问我们有没有虐待他。”
万若兰道,“大和尚,这位是昆仑剑宗昆仑三杰,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妙手,你如果被人欺负了,固然说出来。”
万若兰道,“你们干吗这么虐待这位老衲人?”
那和尚并不出声,只是轻声哼道,“南无阿弥佗佛。”
那和尚道,“那倒不至于,几位不体味此中启事,此人之前是个大恶人,江湖上有个名号唤作圣隐罗刹,现在虽改邪归正,拜在方丈大师门下,不知在哪看来的,说日行一善,可积福源,他便每日要积德积善,我们少林寺里哪有那很多善举给他做,那一日寺里正巧来了一个小偷,这小偷本来也找不到藏经阁的地点,哪知碰到了他,他正感觉这是一个做善事的好机遇,竟带着人进了藏经阁,幸亏最后只是丢了几本浅显经籍,不然方丈岂肯轻饶了他。”
万若兰和许青辰一听大惊失容,这圣隐罗刹四十年前名震江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武功高深莫测,很多朴重人士联手,也都没能伤他分毫,想不到现在却做了少林的和尚,任凭两个十八九岁的少林和尚差遣,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这还真是叫人不敢信赖。
只可惜了郑晓贞是个女儿身,不然这江湖之上早已她被搅得天翻地覆。
这两人说完就催促这大和尚往前走。
另一个和尚不等张继威回话抢道,“仇敌如何会是无尘大徒弟的敌手,大徒弟的少林七十二项绝技已经练成十七种,那在少林里也是顶尖级别的存在,信赖大徒弟不消多久就会返来。”
前面的年青和尚看了她一眼立即手中长棍紧握,“你们是甚么人,如何敢闯到少林寺的后山。”
大和尚听她这么一问,才缓缓睁眼回道,“还没有。”
少林,武当,峨眉三派乃是当世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三山五湖的权势门派当中无一不怀畏敬之心,只可惜三派虽申明远播,有匡扶公理之举,却无雄霸武林之心,以是江湖才以四大师族为首,四族皋牢民气,互结门派想是由来已久。
他这么一说张继威更加猎奇,“如何做了善事还要挨罚?莫非少林现在教人作歹?”
万若兰道,“哼,大家都说,少林和尚慈悲为怀,本日一见才知所言为虚,本来几位和尚都心肠暴虐的人。”
万若兰见他二人自言自语,也不睬睬张继威,心中更气,怒道,“你们两个,干甚么用链子锁着这位大和尚,不感觉太残暴了吗!”
那和尚看了万若兰一眼,又看了一眼张继威缓缓说道,“他,我救不了,不过你的伤我可治得。”
少室山的脚下,两个年青的黄袍和尚领着一名灰袍老衲人,这位老衲人已有六七十岁的风景,方脸大耳,胡子已是灰红色,似枯草普通,一脸的沧桑,此时身上背着粗笨的大铁链子,铛铛当的声响回荡在山脚下,
三人早早赶到少室山下,却看到面前一幕,万若兰心中大怒忍不住破口骂道,“你们是甚么人,如何这么对待这个老衲人。”
公然那前面的和尚看着张继威奇道,“无尘大师受潇湘剑雨阁仆人之邀去往潇湘剑雨阁插手豪杰大会,我等还正猎奇,这么去了这么久也没有动静,是否仇敌过分难缠。”
前面阿谁和尚道,“师兄,我们走吧,待会还要再走一趟,大和尚受罚,却也要我们跟着,真不知罚的是他还是罚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