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知不晓得那两只狗在干吗?我就说了,然后她伸进了我的衣服里,说要看看我的如何样,有没有狗的大。如何能够那么大呢,我不晓得四姑到底在想甚么,她的手在我一副里模了会,说,咋村里都是没顶用的家伙了。然后才问我要去干吗。”杜陵流着口水说。
“有这等事情?再说清楚点?”叶小飞相称的吃惊。
“还……还不可呢。”叶小飞也挪了挪位置,说着还夹紧了双腿,他是真的有点怕杜陵的母亲。
“我……哦,好的。”杜陵固然有点不悦,但还是有点怕他母亲,拿了根香蕉就走了。
“啊,如何被她晓得的?”叶小飞开端感到头痛。
“小杜,有甚么事情吗?”叶小飞有点不悦的说。
“她说你也是傻子,无用的人。”杜陵说。
“那会她才刚换下来,我就拿了,厥后她又去了洗沐房就晓得了,或许是我拿得急了。”杜陵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丧着说,“如何办?”
“你如何找来的?你如何晓得我在福伯家?”叶小飞又问。
“……”叶小飞不晓得如何答复,无法的摇了点头。
“算了……”叶小飞无法的说,这就是傻子和天赋的辨别吧,叶小飞叹了口气,如果福伯必然会描画得绘声绘色,豪情飞扬,让人听后火烧火燎的。
“嗯,在路上看到她的,路上福伯家的公狗在骑林二家的母狗,四姑就站那边上看,我走到她面前挥挥手她才反应。”杜陵手脚比划着说。
“嗯,没啥,她也没干吗。我跟她说找你呢,她就说你在福伯那,她还骂你呢?”杜陵还是一副很傻很天真的神采。
“是有事,我惨了……小飞哥。”杜陵一副委曲的模样。
“甚么事情?”叶小飞内心一震,感受应当是出了事情。
叶小飞想叫住杜陵,却又晓得叫了也没有效,眼睁睁的看着杜陵被他母亲支了出去。
“竟然抓你那?”叶小飞大大吃惊。
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往杜陵家走去。
“没完呢,小飞哥,四姑说有话跟我说,把我拉到了四周的草垛了。”杜陵脸红脖子粗的说。
“那你如何跟她说的?”叶小飞担忧那傻子挺不住说出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