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他放下碗,撇撇嘴,打了个饱嗝,又伸了个腰,出去了。他感觉从院子里斜出去的月光非常的好,明晃晃的,就像他藏在草席下的那柄刀一样,他嘿嘿的笑了笑。
“没呢。”经老板娘的提示,叶小飞才记起他忘了吃午餐,一大夙起来后在芝麻地跟发廊之间来回转了四五次还真忘了午餐呢。
“嗯,那不是砖厂老板朱贵祥的老婆吗?你跟她很熟的模样?”叶小飞说,脑海里随即浮起了朱贵祥跟村长媳妇在芝麻地里的事情。
叶小飞拿着刀出门就向朱贵祥家走去,但是刚走了几步,村里人家门口的狗就对着他凶吠起来。叶小飞被狗突如其来的凶吠吃了一惊,他不晓得狗为甚么吠他,常日里就不吠,这时候偏吠?
叶小飞想到这里打了一颤抖,转念一想,或许更应当拿着刀去找朱贵祥的女人**,先占有了他的女人再说,叶小飞这么一想决定回屋里睡觉,并感激了那些吠他的狗的提示。
“出去干吗呢?”叶小飞问。
老板娘也不挽留,张美云扭着肥大的臀部走的时候,还不忘转头看了看叶小飞。这小子来发廊能做甚么呢,这是她的疑问,因为她也传闻过叶小飞身子那儿大是大,但是已经废了,中看不顶用了。
叶小飞接过饭盒,内心甚是感激,自从那次他被黄权升一砖拍趴下去后,好久好久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了,包含他继母。
叶小飞不晓得他继母是夜里甚么时候返来的,他早上醒来,穿好衣服出来,他继母已经做好了饭。吃完饭,他继母就叫他去锄草,说如果还不锄草,那块芝麻地就给别人得了。叶小飞应对着,但他出门后却向小镇走去了。
“算是很熟谙了。”老板娘点点头说。
老板娘的发廊的装潢很简朴,一面镜子,两张椅子,一张沙发,一部半旧的电视机,镜子前的托台上放着些洗发水、剪刀之类,当然这些只是安排罢了,明眼人都晓得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但叶小飞感觉老板娘的发廊很暖和,比他那自从母亲归天后的家暖和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