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咒我是不?”马长根抬脚踢了马小乐的屁股,“你干妈正安息呢。”
“寄父,你又和干妈干仗了?”马小乐问。
马小乐脑袋一懵,这女鬼还晓得他名字啊。可细心咂摸了一下,本来是张秀花。马小乐从速开了门,“表婶,深更半夜的你咋摸来了呢?”
“你真没和干妈干仗?”马小乐又问。
这声音听起来很凄厉,门口的大黄狗都惊骇了,直着脖子“汪汪”叫了两声。马小乐趴在窗口向外看看,没啥动静,只瞧见大黄狗在门口站着,夹着尾巴。
“回,等会再归去,再好好经验一下你干妈,免得她整天作威作福的说我没用!”马长根一脸的豪气,口气显得很霸道。
“不是,我……”马小乐张了张嘴,不晓得该如何说,并且也不美意义说。
“你甚么你。”马长根吐了口烟,“小乐,此人活着得有耐烦,不能由着性子,之前对你管束少了,你贫乏耐烦。就说你被黉舍辞退的事吧,不就因为你摸了人家的胸嘛,你如果有耐烦,不摸人家,你现在不也初中毕业了么,没准也能和范支书家的枣妮一样,考个县重点呢。”
马小乐端起了鱼叉,看着大黄狗眼睛放光,可过了一会,他就扔了鱼叉痛苦地叫道:“阿黄嗳,我可舍不得打死你!”大黄狗可不明白啥事,昂首看着马小乐,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嘴巴。
“寄父,这么说那旱鳝鱼是真管用了?”马小乐忽闪的眼睛问。
马长根一听乐了,“呵呵,你这臭小子,本来你是看上范支书家的枣妮了啊!不过你得撒泡尿照照本身,人家能看得上你嘛,嘿嘿。”
“谁又和你干妈干仗了,我嫌力量没处用是不?”马长根进步了嗓音。
一提起范枣妮,马小乐恨得牙痒痒的,“阿谁臭丫头,总有一天我要好好整整她!”
“行了你小子,好好长长身材吧,过年把两年的再想媳妇的事。”马长根说着走出院子,带上了门。
马小乐被马长根这么一说,更加急了,“寄父,我没看上枣妮,就是恨她!”
“早晨不归去了?”
就在马小乐低头又昂首的那一瞬,他看到了大黄狗肚子底下伸出来一个东西,晃闲逛悠的。靠近一看,马小乐忍不住骂了一声,“你个馊丸子,半夜还翘狗鸡叭!”话一出口,马小乐眉毛一抬,都说吃啥补啥,如果把狗鸡叭吃了,也许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