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课程紧,去得早了。”柳淑英边应对边察看着赖顺贵的神采。
张秀花一听,提着烧火棍子蹦了出来,“赖顺贵啊赖顺贵,你也太没出息了,一大早就人家问这事,你丢不丢人啊。再说了,我和赵快意也没有啥事,就你相中了人家柳淑英,整天打人家主张!”
“咋了?”张秀花在灶屋里正烧火做早餐。
但是到了地里昂首瞥见马小乐的身影,心又“扑通扑通”地跳得短长了,她想着马小乐那又粗又大的家伙弄得她神魂倒置的,上面忍不住又潮汐起来。不过啥事还是用饭首要,把庄稼收好才是第一的。张秀花便忍了欲念,举起镐头用力刨起了花生。
“秀花婶,我就不明白了,你咋的非要让我和柳淑英睡觉啊?”马小乐问。
“瞧你没出息样,有本领就直接上了人家。”张秀花提着烧火棍,叉着腰,瞪着眼,赖顺贵在屋里瞅着都惊骇。
赖顺贵给这么一吼,气势一下给压住了,“谁问了啊,那赵快意一早就去黉舍了,底子就没碰到他。”
“甚么看出来了?”马小乐不解。
张秀花内心明白,曹二魁这个狗东西成心勾引她,不过她看不上曹二魁这个肮脏男人,“唉,我说二魁,你说这话啥意义?”
“摸麻雀呢,麻雀中午也歇息,趁这会掏它们的窝。”马小乐嘿嘿笑,挺着肚子耸了一下。
“你想睡二愣子的妈!”张秀花很自傲地说,“对吧?”
张秀花内心稍稍安稳了些,她本觉得曹二魁看到她和马小乐在高粱地里的媾和,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没准曹二魁会威胁和她做事呢。“一小屁孩,到我家地里能拿啥呢,大不了抓把花生是了。”张秀花无所谓地说。
“还装,实话奉告你,昨晚我都看出来了!”张秀花有些当真地说。
张秀花叹了口气,无精打采地往会走,在巷口一眼看到了马小乐正抗着梯子转悠呢,“小乐,大中午的抗个梯子干啥,不去地里帮手刨花生的?”
“啥背后啊,我无能啥好事。”
“羞啥啊,归正他们都晓得我是个软蛋,有啥羞的!”马小乐不觉得然。
张秀花看着马小乐,有些不测他的话,“那你如何很乐意地和我睡上了?”
“他哈腰拣了东西就一溜小跑了,没看清。”曹二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