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你那玩意不可,是真的假的?”
“村……村长让我来要半瓶酒精。”马小乐很拘束。
马小乐哪能束手就擒,围着桌子转了起来。金朵跑了几圈就喘了,“马小乐,你给我住下,让我拧你几下,要不我拿针头戳你!”
金朵是一名大女人家,她哥哥金柱是个打斗二流子,在全部沙墩乡都驰名誉,逢到赶集的时候,满街转悠一趟,蛇皮袋里啥都有了。传闻厥后让乡派出所联防队队员给用麻袋套头抓住了,弄到派出所一顿好打,可不但没把他打蔫了,反而更放肆了,整天提着菜刀满街跑,说要把打他的人的儿子的**给剁了,最后连派出所的人都不敢对他如何了。谁也不想惹这个刺头,万一他如果然的发了疯,那遭殃享福的还不是本身。
“说啥啊。”马小乐暴露了一贯的滑头的笑,“你尝尝不就晓得了么!”
马小乐想辩驳点甚么,但一时还无从反起。平时能说会道的,如何碰到金朵就哑火了呢,马小乐低头不语,只想早点分开。不过金朵仿佛并不想放过他,“马小乐,姐姐问你个事。”
金朵一把抓住了马小乐,“看你往哪跑!”
但是金朵毕竟是女人家,固然个头不小,但力量不大,马小乐恰是长干劲的时候,用力以拽,金朵就被拽了过来,一下趴在了桌子上。
金朵一听,又急又气,肉乎乎的嘴巴撅了起来,“马小乐,明天我不把你打翻就不姓金!”说完,哈腰扣起鞋带,向马小乐扑来。
卫生室很温馨,马小乐伸头看了一下,也没看到金朵,再一探身,吓了一跳,本来金朵正坐在里间的门口抠脚指头。金朵一见马小乐,也是不太天然,能够是想起之前的事来不太美意义,毕竟是大女人了。“马小乐,啥事啊?”金朵把翘在椅子上的脚拿了下来,还算规矩地问。
那些女门生都哇哇叫着抛开了,唯独金朵没跑,还直朝马小乐跑了过来。金朵个头大,也有力量,一下把马小乐抱起来摔在地上,用手揪住马小乐的**,“马小乐,小地痞,我把你**揪下来喂狗!”
马小乐当时感觉很疼,再加上惊骇,哇哇大呼起来。金朵一看顿时放开了手,临走的时候又蹲下来看了看,说:“小地痞,人不大,玩意倒不小!”
“不是,这事如何能和你说呢。”说到这里,马小乐对金朵已经不是那么发怵了,再如何着,她也是一个女人罢了。
“谁喝这个,再说了,你……”马小乐张了张嘴,又合上了。
不过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马小乐对她有种惊骇感。那是在马小乐九岁的时候,已经上一年级了,金朵已经十二岁了,上四年级。一天马小乐放学后在村小学边上的河里沐浴。金朵和一帮女同窗到河边洗手,马小乐一下跳了出来,暴露**对着她们闲逛起来,嘴里还大呼,“看**喽,看**喽!”
“看看,金朵姐,鼻子头上都出汗了,咋这么卖力呢。”马小乐嬉皮笑容地伸脱手,“我给你擦擦!”
“再说啥,不敢说了?”金朵仿佛想逗乐。
马小乐抬手抵挡,“金朵姐,我占你的便宜啊,你早就占了我的便宜了,小河边的事你莫非忘了?”
马小乐听了这话,觉着金朵还没变,心肠还是很仁慈的。想到这里,马小乐的确想抱着金朵哭着感激一番,但是金朵的个头比较大,长得饱满一些,要不是皮肤白白嫩嫩、面庞俏俏的,必定是个好劳动力,以是马小乐不敢抱她,没准还得被她摔一个跟头。“金朵姐,你真是个大好人,可我真的不能奉告你。”
“你还嘴硬,躲了就躲了,还不承认。”金朵起家到药架上拿下一瓶酒精,又找了个空瓶子倒了一半,“你可别骗我,偷偷带归去给你寄父兑酒喝啊,这酒精是不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