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奇特了?”
“以后你就拿回家煮了?”马小乐听得出神,好半天赋插上一句。
灯亮了,裤头撕下了,裆部很清楚地闪现出来:一根胀得红得发紫的大师伙,昂扬起泛着铮亮的金属亮光的头颅,不高山傲视着,那神态,似是被奴役已久的豪杰蓦地觉醒,奋争自在后,不免肝火冲天、豪气万丈!
“嘿嘿!”马长根扭头看了看四周,肯定没别人,小声道,“就在昨晚,晚餐时我喝了一小酒盅,睡觉阿谁劲儿可不得了,多少年了,你干妈老是说我无能,可昨个早晨,她大喊着说不得了不得了了,主动投降!”马长根说到这里,一脸的豪气,仿佛交战四方的懦夫班师而归!
下午三点多,马小乐醒了,觉着小腹里跟开水烫似的,内里翻滚的很短长,特别是那种,极其激烈。
马小乐禁不住两手抱胸,抬头闭目,用力地摇来摇去,并大喊着“我雄起了――――”
雪花早已经飘起来了,地上屋顶上已经铺了一层,窗台上也积了很多。有了铺层,当大片大片的雪花又一次落下来的时候,还能收回点声音来。
“臭小子,我骗你干吗呢!”马长根边说边用垂怜的口气道,“小乐,自从你被金柱踢了,这两年也难为你了,以是我一上午就赶来了,没准这东西就能把你给治好喽!”说完,从兜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来,“这里就是狗鞭泡的酒,你尝尝行不?”
不一会,就有种刺刺的感受。
“啥煮过甚啊,还差点丢到河里冲走了呢!”马长根感慨地说,“你不晓得当时的环境,本来我看阿黄死了,心想大小也是条命,就把它葬了吧。可村里一些人说埋了不成惜嘛,刚好要过年了,掉起牙扒了皮,还能卖个好代价。我想想也是,那阿黄在地府之下估计也不会见怪我,以是就扒皮卖肉了。本来有人情愿出大代价来买阿黄的鞭,都说阿黄连母狼都能爬,那家伙必定是大补的不得了。但是一剥出来后,都傻眼了,阿黄那根东西是大,可不像别的狗鞭,红盈盈的,它的是通体乌黑,还收回一阵阵恶臭味儿。人们都说必定是这东西坏了,没准另有毒呢,要我提着扔到河里冲走算了。我揣摩着我们家阿黄可没吃甚么毒药,也没啥特别的事儿产生,那鞭子咋能有毒呢,就如许,我提着到了河边就把它放在枯草里了。”
马小乐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冲到电灯开关前,近乎猖獗地拉亮了点灯,开关线都拽断了。
马小乐用力揉揉眼,握着家伙翻弄着看起来,货真价实!
“当时我把狗鞭带归去,心想锅里多放点水,煮了也许还能吃上一口。”马长根说得很冲动,“可你猜如何着,那满满一锅水最后煮得黑红黑红的,全部灶屋里都是腥臭味,直把我熏得跑出来透气。厥后腥臭味散了,我那叉子在锅里挑狗鞭,愣是没挑到。组后我把锅里的水都舀了出来,在锅底看到了这点手指长的小东西,通体晶莹透亮的。你干妈说这玩意必定不是好东西,让我扔了,我哪舍得扔呐,好不轻易才整出这么点来,可我也怕这玩意弄不巧真有毒,因而剪了指甲大的一小片放到了酒瓶里,泡了几天。”
说完,拔开瓶塞,一抬头“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底朝天。
本来马小乐是很喜好下雪的,每次下雪时他都有种说不清的亢奋,这股亢奋搅得他情感像野马一样奔腾不止,觉着甚么都充满了生命力,能在雪天里绽放开来。
马小乐把小狗鞭掏了出来,放在手掌上打量着,心想这东西是不是要下点猛料才气成呢,可如何下,把它吞下去还真没阿谁勇气。马小乐想到电视上有镜头,把啥东西烧成灰,然后兑水喝了,那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