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刚才不是说了么,给它染染色,弄得标致点,就不但单是装东西盛货了,摆哪儿都看,只要它个样儿就行了。”
马小乐在办公室里走着,觉着有点热,脱了外套挂在椅背上,振了振胳臂,大声朗读起来:“春女人来了!男人急着脱衣服了!”他走到后窗户前,看看楼后的屋顶上那最后一块积雪是否熔化了,马小乐曾经说过,如果那块积雪划了,春暖花开的时节到了。
马小乐脑袋瓜子一个闪光,假定真是如许,何不建个柳编厂,带领沙墩乡那些手略微工致些的人编编篮子,去赚本国人的钱呢?!如果搞好了,必定又会是个功德儿!
柳淑英听了果然是打心眼里的舒畅,忍不住悄悄靠了马小乐的后背,两手环保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后背上,“小乐,我想喊你男人,可现在不能。”
“不可了,早晨我得归去,说好了的。”柳淑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逝了。马小乐感觉本身又犯了老弊端,在柳淑英面前,是不能提到她的家的,更不能提赵快意和二楞子,只要一提,柳淑英就会低沉起来。
当马小乐气喘吁吁地趴下刘淑英的身子后,柳淑英才幽幽地展开眼睛,“男人,我感觉天在旋,地在转。”
柳淑英趴在马小乐的肩膀上,“有劲儿你就使吧,我让你使得舒畅,可你别过分了,还得慢点,我可受不了你那大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