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金柱是很活络的,看着马小乐贼笑起来,“马大,行,我晓得了,你说过的我都能记着!”半响又小声提及来,“厂里的那些个女工,我能搭搭么?”
“如果他们不听呢?”金柱锁着眉头。
“嘿嘿,马大,你……”金柱龇着牙笑了。
吉远华呵呵地说道:“那不管是,县官不如现管,现在还都得靠冯乡长你来照顾呢!”
“如何会!”马小乐摸着柳淑英的手,“阿婶,只要你去就行,其他的啥事都不怨你。”
马小乐说完就走了,他不想和金柱站久了,免得别人看到不好。回到办公室,马小乐坐下来好好考虑了一番,本来他找金柱搞编织厂是因为到了传达室当函件收发员,可现在环境变了,精力不能投放在柳编厂了,得为持重信办事,搞点榜样经济出来。
马小乐给金柱打了防备针,向他透了底,说柳淑英这女人不能碰,绝对不能碰,一碰就有杀头的罪!
“刚才我不是说了么!”冯义善站起家来,“副乡长是你的,没人能跟你争!”
“干得不错!”马小乐点点头,“金柱,现在印点传单,往各个村跑一趟,在村头张贴两张,然后再披发披发,让那些柳编户不要到乡编织厂卖货,说卖了也没用,拿不到钱,只要卖给咱通乐编织厂才行。”
这事冯义善还不晓得,要不是吉远华看到马小乐清算东西进了党委办赶畴昔打了小陈述,冯义善是绝对想不到持重信会这么不顾及他的面子,把马小乐弄进了党委办。
柳淑英听了这话没再多说甚么,“那好吧,我尝尝,不过厂子管不好你可别怨我。”
面前的马小乐的确是虾兵蟹将级的,底子不值得一提。刚搬进党委办公室,正冲动着呢,如何说又是个正儿八经的小秘书了,不是传达室里的函件收发员。
马小乐从速跑到食堂去找柳淑英。
在坐位上屁股还没坐热,楼下就有人喊,说门口有人找。马小乐下去一看,是金柱。
“阿谁我不管,只要你能搭得上。”马小乐嘿嘿笑着,“金柱,你也悠着点啊,别搞大发了,图个乐就行。”
“马大,编织厂停顿顺利,全都上线完工,照这么下去,顶多两个礼拜就能完工。”金柱满脸胡子茬,看来这些天的确是用心了。
“好咧好咧!”金柱哈着腰,一脸的满足。
“我啥啊,你还得给我记着了,烧了谁家的、烧了多少都给我记取,到时给钱!”马小乐顿了一下,“实在你不烧也行,乡编织厂的货很难卖出去,本来收货的主我熟,能够让她们不收!我只是制止乡编织厂重新找到门路,以是才让你去禁止下,以防万一嘛,只要如许咱的厂子能把乡里的厂子给整趴了!”
“明白了。”金柱连连点头,“那到时我就先劝,听话的就算了,不听话的再烧!”
“行,很好!”马小乐拍拍金柱的肩膀,“长脑筋了,有进步!”
冯义善是坐不住了,从速打了个电话给持重信,言语中那意义很较着,马小乐此人有题目,不能用。可他那里会想到持重信得马小乐这么天大的帮忙,如何会听他的话呢,再说,平时两人明里不争暗里斗,还较着劲呢,刚好用这个机遇来好好打击下他,另有一点就是,马小乐在搞活经济上还的确有一套,用在身边也是块发光的石头,也能得些亮光。
“冯乡长,是真的嘛,那可真是太好了。”吉远华按捺不住冲动,提着水瓶给冯义善倒了满满一杯,“冯乡长,传闻我表舅将近从省劳动厅调出去了,能够要到省zf的哪个部分,到时便能够更多地照顾照顾咱乡里了。”
柳淑英很诧异,这才晓得马小乐还搞了个厂子,开端她不肯意,说没阿谁本事。马小乐说本事是培养出来了,干着干着就有本事了。马小乐嘿嘿笑着说,“阿婶,一开端你跟我搞事的时候,不是也没啥本事么,受不了我这玩意儿,可你瞧现在,不是有本事了么,不也搞得美不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