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然是头人去措置这些事情。如果请的是草台班子普通是不消去接的,他们对乡间也比较熟,专业班以及粤剧班的话普通要去接一接的,一来人家不熟路,二来,人家是专业的,得显得比草台子的强啊。没事,去跟团长吃个饭,带着他们返来就行了。此次的梨园还带有歌舞团的,每晚戏后都有几幕歌舞,估计梨园的人比较多。现在的人们都想看这些低俗的歌舞了,每到当时候人群就会镇静得不得了,他们还恨不得村里请来脱衣舞团呢,挺闹心的。”福伯说。
“我亲戚?”两人一时还摸不着脑,福伯那里另有甚么亲戚?
“嗯,还开着标致的小车呢,停在你家门口了,你老婆就让我来找你了。”小孩子说。
“俗啥,如许浅显易懂的春联才是真正合适我们乡间人的口味,才是真正的乡间的官方的文明,没事,就是如许了。多好的春联啊。”福伯还是是一副赞不断口的模样,仿佛另有点豪杰所见略同惺惺相惜之意,毕竟他之前也是小我人赞叹的天赋,“我给你磨墨。”
颠末福伯的家,叶小飞看到门公然停着一辆银色的小轿车,叶小飞还不懂车牌,还不晓得是啥牌的车子,归正看起来相称的豪华冷傲,与败落的乡间气象格格不入,单是那锃亮的银色差点就能把人的眼睛晃瞎了。
车子的中间倚着两个女人,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少妇,穿戴紧身的玄色连衣短裙,身材高挑而丰腴,半卷曲的头发染成赤红色,戴着一副黑墨镜,两边的耳朵各挂着个金的小车轮般的耳环,如脂般的脖子戴着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皮肤白净,气质高雅,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熟少妇,加上身前矗立,蜂腰肥臀,实足一个让男人口水直流的成熟女人。
“小叶,不愧是才子啊,出口成章啊。”福伯看着叶小飞信手拈来的春联,甚是佩服,“果然是浅显易懂,却又恰如其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