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刚才那女人是你同村的吧?熟谙吧?”老板娘从本身的饭盒里给叶小飞夹了块腊肉说。
这夜叶小飞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梦见了本身和父亲在芝麻地里追逐朱贵祥,他父亲走得快,一锄头把朱贵祥打倒了;第二个梦梦见了小镇上发廊的老板娘搂着他睡觉,并把他的头靠在她饱满的身子上。这两个梦各自把叶小飞弄醒了一次,第二个梦醒来,他的衣裤已湿了一片。
叶小飞就坐在暖和的发廊里等老板娘返来。
叶小飞藏了藏刀,闪回屋子里。这是不是恶兆?叶小飞想,如果他拿着刀去找朱贵祥,必定会打起来,到时候必然会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一不谨慎另有能够杀了人。
老板娘的发廊的装潢很简朴,一面镜子,两张椅子,一张沙发,一部半旧的电视机,镜子前的托台上放着些洗发水、剪刀之类,当然这些只是安排罢了,明眼人都晓得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但叶小飞感觉老板娘的发廊很暖和,比他那自从母亲归天后的家暖和很多了。
“你先出去坐一坐,等等我,出去一会。”老板娘把叶小飞让出去,亲热的拉着叶小飞坐到沙发上。
“出去干吗呢?”叶小飞问。
发廊老板娘见叶小飞这么早就来发廊找她,甚是欢乐,喜形于色的说:“小哥,就来了,吃午餐了没?”
但发廊的门是关着的,彩色样的旋灯也不亮。叶小飞只好无所事事的在小镇混乱的街道上逛来逛去。
她会孤单吗?如果他找她,她会情愿吗?他一个十九岁的少年,是阿谁有夫之妇的敌手吗?她会晓得朱贵祥跟村长媳妇的风骚佳话吗?叶小飞内心疑问。
陈梅吃完饭,也气鼓鼓的出去了,估计又是打麻将去了。叶小飞没事可做,他在门口干坐着。干坐到天更加黑了,月上更加高了,他就回他寝室拿出了那柄刀。他拿着刀对本身说,我今晚一刀要了朱贵祥的狗命,然后再拿他一大笔钱。他又是对劲的嘿嘿发笑。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n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