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个屁,你觉得我爱舔他那玩意啊,也就是你个孺子鸡,要不我才不乐意呢!”张秀花口齿不清地说。
过了老半天,张秀花猛地一昂首,“马小乐,你可别说你是个软蛋啊!”马小乐仓猝说,“我不是软蛋,昨晚你不也见地过了么。”
张秀花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八成你是临阵萎缩的主儿,真是坑人了,瞎长这么大,中看不顶用。”
张秀花鼻孔里出了股笑气,没说话,只是“滋滋咋咋”吮吸着马小乐的话儿。地步里的蛙儿虫儿“呱呱吱吱”地叫个不断,仿佛和张秀花在一应一和,马小乐乐滋滋地说,“表婶,你能跟那地里的青蛙一样么,弄到天亮?”
“表婶,你没戴奶罩子?”马小乐瞪着眼问。
想了半天,马小乐叹了口气,自语道:“啥玩意,不可就不可呗,人还不活了?大不了不睡女人就是,再说,行了也不定就能睡女人,那光棍汉钱入田都快四十了,不也没睡着个女人么。”
张秀花撇嘴无法地干笑了一下,“切,小王八犊子,我还没完呢,害得我一整天内心痒痒的,上面滴沥哒啦的不干爽,现在嘴巴还累得发酸,成果啥也没尝到!”
马小乐只好也上了床,手刚碰到张秀花的大胸,张秀花的手也摸到了他的裆里。马小乐内心一阵严峻,这硬不起来咋办,不要给张秀花看笑话么。“表婶,你说咋回事,平时想你吧,一想上面就硬得跟那铁锹柄似的,可你真的躺在面前吧,内心头却直敲鼓,惊骇呢。”
“我长腿你家阿黄也长腿了,追着我咬咋办?”
“总有一天我要给操死你不成!”马小乐狠狠地说。
“你啊,你来吧,我现在就等着你操,恐怕你还没阿谁本领呢。”张秀花说着已经跑远了。马小乐狠狠地淬了口唾沫,“大**,哪天非让你有罪受!”
“摸管个屁用,不解痒呢!”张秀花戳了一上马小乐的脑门。
马小乐一个痉挛,脑筋“嗡嗡”作响,浑身高低跟热水泡着似的,别提多舒畅了。“表婶,你这跟谁学的,村长每天不美死了嘛!”
“你家赖顺贵才中看不顶用呢!”马小乐一下坐了起来,“张秀花,谁说我不顶用谁就不得好死!”
“谁晓得,我内心也痒痒的,可上面就是不焦急。”马小乐无法地说。张秀花又伸开了嘴,此次较着是有点急了,大口大口地吞咬着。
“想就来呗,婶子给你摸呢。”张秀花本身已经躺下了,解开了白格子衬衫上的扣子,一对又白又大的**一下蹦了出来。
张秀花一听,仓猝跑开了,“个没用的玩意,拿狗来起势,算啥子哟。”
想到这里,马小乐好受多了,肚子也饿了,便起家朝村里走去,也到饭时了。
“马小乐,送我出去!”张秀花扣好了扣子,叉着腰说。
马小乐瞪着张秀花,他真想照着她两个大**揍两拳解气,可他又怕触怒了张秀花把本身的事情给抖落出去,只好闷声作罢。
“那是狗不是人,你看着眼馋呐,眼馋你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