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这才愣住脚,“这就对了,秀花婶,今后不要再跟我说甚么想和别的女人睡觉了,我真不是那种人,实在吧,我觉着如果你晚生十来年,或者是我早生十来年,那没准你就是我的媳妇了!”
马小乐皱着眉头,揣摩这张秀花的话,很感兴趣,但是光感兴趣不可,他也不晓得。
二愣子看了看柳淑英,“娘,就算你没说吧,不过我还是要找马小乐逮虾子,前次和他逮虾子,逮了好多呢。”
“我娘,让我来的。”二愣子气呼呼地说,“明显说让我去果园找你逮虾子,还硬说不是,最后还说是讲梦话的,成果我平活力就本身来了。”
“没没,谁让你去了?”柳淑英有点暴躁。
幸亏柳淑英算是定力强的女人,死活都不会拉下那张脸去主动勾引马小乐,但是那种煎熬她必须得受得住。可儿总归是人呐,思惟再安稳,它也有开小差的时候。这不午餐后,柳淑英躺在床上昼寝,越想越难受,忍不住又自摸起来。二愣子睡不着,端了凳子坐在院子里找了个蚂蚁窝数蚂蚁。柳淑英自摸的很有分寸,没出声,她也怕二愣子听到动静过来打岔。
马小乐在商店里偷偷揣了点心回家了,他晓得被别人瞥见了不是甚么功德。张秀花呆在商店里,心想这马小乐还真看不出来,并不是骚公狗样的男人。不过这也好,要不这村里的女人还不都得给他祸害了。但是这对柳淑英就不一样,她还真想让马小乐睡了她,因为柳淑英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贤惠,和那种事底子就沾不了边,这让张秀花有些妒忌,以是她想让柳淑英也犯个睡野男人的错,但是张秀花唯独不能让她男人赖顺贵去睡柳淑英,因为本地有个说法,哪家的男人出来睡女人了,就申明哪家的女人是个肮脏货,以是柳淑英果断反对赖顺贵去睡柳淑英,至于别的女人就更不消说了。不过张秀花也晓得,赖顺贵偷偷摸摸在村里也睡了几个,但她假装不晓得就算了,这事如果究查起来也没啥好处。
大中午的的确没甚么人,村里的街巷除了树荫下张嘴吐着舌头的狗,几近就没甚么活物了,马小乐放心肠推开了柳淑英家的院门。
“说了说了,就是说了,我亲耳听到的!”二愣子也急了。柳淑英见二愣子那股傻劲蹿了上来,只好改了口,“那能够是娘说梦话的,你看娘现在醒了,不是在说不让你去找小乐逮虾子嘛?”
这是句梦话,但声音很大,柳淑英说完就惊醒了,一下坐起来拉了床单盖在光溜溜的身上。但这句话被院子里的二愣子听到了,他立马跑出去问,“娘,你要我去找小乐逮虾子啊?”
“那屁股大算啥,关头是看前面的东西,这女人和女人跟你们男人一样,也有大有小。”张秀花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