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我走了。”张秀花轻手重脚地走了,边走还边说,“我得留意点,没准阿谁顾美玉躲在一旁偷看呢,如果被我给逮住了,你起来就骑了她,让她在背面坏我们的功德!”
“秀花婶,看你说的,我如何会乱睡女人的呢。”马小乐内心是很乐意,可嘴上不能讲,还得反着说。
“是啊。”
“你看这都几点还不晚?”马小乐凑了上去,小声道:“刚才你和赖顺贵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是不是请村长去睡剃头店的女人了?”
“够意义!”赵快意伸出了大拇指,“对了,你那钢笔的事我还没办成,下次必然帮你办了。”
“上个屁!蔫都蔫了,他那玩意儿哪还举得起来!”赵快意道:“你说也怪了,那赖顺贵在村里也睡过很多女人了,按理说该有经历了,可为啥一见剃头店的女人咋就松弦子了呢。”
“那,那好吧,我看看,再帮你安排一次。”赵快意有点勉强,但也还是承诺了。马小乐一深思,必定是赵快意给赖顺贵找剃头店女人睡觉的事了。
马小乐这才发觉说多了,“哦,阿谁不是我早晨去他家小商店买东西嘛,见他女人在店里干啃着大饼,我问咋不回家喝点汤的,他女人说赖顺贵到亲戚家喝酒了,没人替代她。”
正揣摩着,马小乐俄然发明前面有动静,有人在说话,仿佛是赖顺贵的。马小乐猫腰蹲在路边的碎石头堆边,一动不动,看看到底是啥环境。
张秀花渐渐坐起家来,穿了衣服,“这个女人故意计,几年妇女主任不是白干的。”张秀花翻开被子,穿好了裤子,“小乐,我揣摩着那顾美玉必定是瞧上你了,恰好,你找个机遇睡了她,到时我也攥她个把柄,免得她对我有甚么拿捏!”
“呵呵……”马小乐捂着嘴笑了,“这个赖顺贵,真是没见过世面,也太严峻了,人家那叫时髦,竟然弄得他早喷!”
“这甚么这,舍不得花阿谁钱是不。”赵快意的口气带着点勒迫,“到时我帮你办了二胎准生证,那得省多少你晓得么?!”
“唉,别提了。”赵快意有些烦恼地说,“事情办得不顺利啊。”
起来后,马小乐用冷水抹了把脸提了提精力,往村庄里走去,得筹办筹办给金柱解咒了,不过期候还早,趁便到柳淑英家去看看。马小乐以为,柳淑英是她的观世音菩萨,当初他那玩意儿被范枣妮吓缩了,没想到在玉米地里被她给唤起来了,此次他又蔫了,可她又教给了他精美的指法,给了他必然的自傲。以是不管如何说,马小乐是要感激柳淑英的,马小乐决定,只要本年大棚蔬菜卖了钱,分红最多的就应当是柳淑英。
“哈哈……”马小乐听了乐得想满地打滚,“赵教员,你说村长如果那样的话,那他女人张秀花不急死了么!”
“不顺利?”马小乐不睬解,“被派出所的大盖帽给抓了?”
赵快意走了,马小乐也向金柱家走去。
“他啊,也就是个土公鸡,在村里刨刨得了,出不去。”马小乐仿佛很有见地。
赵快意一听,笑了。马小乐从这笑声里听出了一丝落井下石的味道,非常忿忿然,不由得暗道:赵快意啊赵快意,本来我睡了你女人另有点过意不去,现在我感觉你女人被我睡一百次也该死!
听到这里,马小乐明白了,赖顺贵是对张秀花扯谎了,甚么远房的外甥订婚了,都是瞎扯淡的,是为了去和剃头店的女人睡觉呢。“不过刚才仿佛听赖顺贵说还要再搞一次的,咋回事啊?”马小乐问。
马小乐摸到了西屋屋后。
“这么说来,他从半下午到早晨都和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