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下来了,如果来人穿还不便利呢,褪到小腿就中了。”柳淑英拉着粉红色的衬裤,不让它跟着棉裤一起被拽下来。
马小乐想到田小娥那晚在被窝里说的话,噗哧一笑,“还受不了了呢,搞了一次她还想第二次!”
“别全出来,受不了受不了,到底了!”田小娥忘情地叫了起来。
走到河堤上,往河床上一望白花花一片,堤坡上是白雪,河滩上是白冰。远远地就看到二愣子蹲在冰面上守着一个小冰洞穴,专等鱼儿朝上跳。
“小乐,你跟阿婶说,这村上的女人你睡了几个?”柳淑英问话的声音很小。
话音一落,门口就响起了田小娥的声音,“马……马秘书!”
“那还会是谁?”柳淑英皱起了眉头。
“天哪,真是难以信赖,田小娥那小女人还真是短长。”柳淑英说着,棉袄的扣子已经解完了。马小乐也解开了她的裤腰带,拽着裤脚往下拉。
马小乐听了便收停止,“阿婶,上午我小康说你昨晚和赵快意闹别扭了?”
“俩就俩呗,如果跌倒了,我就在雪地里扒了你的裤子!”马小乐嘿嘿说着,一脚踹开了正屋门,出来走到床边,把柳淑英朝被子上一扔,“阿婶,快脱了吧,我上面急得很,今番我得好好弄你一弄,昨晚在你家灶屋里吃紧躁躁的,也没尝出个味道来!”
此时果园里马小乐正和另一个女人热乎呢。W w wQΒ 5 。c o M /
田小娥听到这里也不再粉饰了,边向床边走边解扣子。等蹬掉鞋子上了床,棉袄棉裤都已解了,一下就脱了下来,接着一掀被子钻了出来,“哎呀,马秘书,你这被窝咋不热乎的呢?”
不容柳淑英分辩,马小乐搂拽着柳淑英就进了他果园的屋子。一进院门,马小乐就托起了柳淑英,“阿婶,我喝酒了,劲可大了,能感遭到不?”
田小娥不是撒尿了,她一起上想事儿想的,老是沉浸在马小乐那庞大的收支快感,早已是泉流而出,哪能不湿漉漉的。“啥撒尿啊,是出滑水子了。”田小娥说得声音不大,女人老是有颗惭愧的心哪。
“快放我下来,这地上雪滑滑的,要不成一跌倒俩了啊。”柳淑英既欢畅有担忧。
已经钻到被窝里的马小乐假装睡得含混,“谁啊,喊啥呢?”
马小乐出来以后,开端了自在地伸缩收支活动。
马小乐在极其狭小的通道里奋然前行,倍受挤压而不平不挠。田小娥有点儿不适,但稍稍忍耐以后便被非常充分的快感而代替。
马小乐不晓得柳淑英问这话啥意义,如果搁在平时,马小乐是不会等闲说出啥的,可明天是喝了酒,镇静着呢,“甚么几个,除了你就还一个。”话一出口,马小乐就悔怨了,不该说另有一个。
“马秘书,你说啥呢,那俺这东西不是成怪了么!”田小娥嘻笑着躺了下来,蜷腿把衬裤也脱了,只剩下个小裤头来。脱下衬裤来,田小娥略微思考了一下,抬着屁股又把小裤头也脱了。
“别急,我带你去找!”马小乐嘿嘿笑着,“阿婶,咋不给我摸呢?”
“阿婶,找小康的吧?”马小乐走上前,伸手要去摸柳淑英。
柳淑英慌里镇静地提上可棉裤,掩住棉袄,“这可咋办,田小娥看到我们指定了会晓得啥事儿!”
“那刚好,我来给你焐焐……”田小娥进了被窝,翻身把衬衣脱了,因为没戴奶罩子,胸前两个不算大却很有摆度的球球顿时在马小乐面前晃来晃去。马小乐忍不住伸手抓了,“田小娥,你这东西可真是有韧劲,拽个半米长也该是没啥题目的。”说完,手上使了点劲拉起来。
“别提了。”柳淑英有点无法有点愤恚,另有点不甘心,“昨晚就怨你,也没个筹办就把人家弄得满腿窝里都是水,裤衩上也都是的,当时我没在乎,睡觉时赵快意摸了,黏糊糊的一片,硬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