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晓倩颤着声气忙不迭地承诺道。趴在床上原地转了个圈,敏捷地把白生生的屁股踅了过来,正正对准了站在床沿边上的许子陵的正面。
气候热,李晓倩穿得很少很薄。屁股高高撅起,粉色的*紧紧勒在*的臀上,透过薄薄的红色绸质睡裤,在那边勾画出一小片让人想入非非的粉色三角区。
“治倒是能治,但是你必须脱去裤子,不然………”
想到这里,他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感觉不对,如果软构造伤害,尾巴骨四周必有青紫瘀痕,但李晓倩的尾巴骨四周的肤色却白腻如玉,哪有一点软构造伤害的迹象?看来这娘们是有钱烧的、屁痒骚的,稍有点不适便忍耐不了,不扔点钱内心不舒坦。
见他还在踌躇,李晓倩逗道:“你要感觉占了嫂子便宜,大不了过会儿让嫂子也看看你那处所,让嫂子查抄查抄,瞧瞧你的毛毛长齐了没有。”
说着,她伸脱手看似随便地在他的小腹上拍了拍,然后爬动着屁股敏捷得把本身的睡裤褪到了膝窝上。
“嗨!我觉得啥事呢?”李晓倩*惯了,满不在乎道:“女人家是金屁股,结了婚是银屁股,生了娃是屎屁股,嫂子我起初如果没采纳避孕办法,你这么大的儿子怕也有了,我都不惊骇,你一个青京彩子怕啥?”
蓦地间,*柔腻,雪豆腐似的臀便活色生香地展现在许子陵面前,只在两瓣屁股中间留有柳叶大一片*的丝片片。恰好那一小片粉色的丝质片片还是镂空的,内里的内容物若隐若现,极具诱-惑和表表示味。
许子陵被她说破了心机,脸上有些挂不住,内心便有点愤怒:日你妈的*,谁奇怪你那破玩意啊!动了肝火,内心便不再发虚,遂俯身上去,伸出苗条的手指矫捷的替李晓倩捏拢起尾巴骨来。
他想走,却又挪不动脚步,李晓倩白生生的两瓣肉砣砣仿佛一块牛皮糖,紧紧粘住了着他的眼睛和脚步。
许子陵那里是在踌躇?他是有些有点难以便宜。裤裆的活儿不由自主硬热了起来,他几近能闻声那边的血液在血管子里呼呼活动的声音。他偷偷往下撇了一眼,只见丹田之下高高支起一顶小帐篷。看上去很不美妙。
“别提了。”李晓倩伸过一只手,摸着本身的尾巴骨哼哼唧唧道:“早上起来打水,不谨慎在井台子上摔了个屁股墩,尾巴骨给咯了一下。疼得老娘站不成、躺不成、坐不下,翻个身子都疼得呲牙咧嘴一身汗,只能如许趴着。”
零间隔打仗!气味、色彩、形状都激烈的刺激着他的感官。许子陵刹时便健忘了本来那点怒意,一边心猿意马地为她渐渐捏拢,一边凭动手上灵敏地感受寻觅裂缝地点。但是,半天畴昔了,竟没有找到裂缝地点。
她最后这句话带有激烈的表表示味,可惜许子陵正在想事情,底子没留意这句话。
莫非是因为本身走神儿乃至于手上的感受变痴钝了?他提了一口气稳稳心神,尽力地在她的尾巴骨四周细细游走了一番,仍然一无所获。
“嗯呐………”她那一眼瞅得贰内心痒痒的,他慌里镇静答道:“不过还要脱,隔着一层布,手感不准。”
屋内静悄悄的,他这一声便显得很响。
“从速啊!”李晓倩又一次催促道。完了似是意犹未尽,又呵呵笑着弥补道:“你能够边干边看。”
“我没有………”说话间,他又艰巨地咽了口唾沫。“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