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自小就在东风村长大,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能够说是清清楚楚,明显白白。五出产队前面的荒山上,成片长的都是低矮带刺的榛树,连插脚都难,底子没法耕作,但他也明白,这类环境下,说啥也没有效,马顺喜是下定决计要把本身拿下。
拿了这些东西,王宝玉也没有久留,径直来到出产队长办公室,开了门,又翻开了窗子,让一屋子的烟都散去。打扫了满地的烟头和纸屑,又打来一盆水,找块抹布,将本身的办公桌擦得干清干净。
环顾四周,其他四张办公桌歪倾斜斜摆放着,上面花里呼哨的满是脏兮兮的灰尘。王宝玉叹了一口气,将其他的办公桌扶正,也都细心擦了,直到屋子里变得清清爽爽,这才坐了下来,如许看上去屋里就扎眼多了。
王宝玉天然清楚,迟立财的话只是欣喜本身罢了,用不了多长时候,他便能够去镇里上班了,到时候底子顾不了这边。
马顺喜又讲了几句,伸个懒腰就宣布散会,世人按例热烈鼓掌,然后各回各家,各看各媳妇。
“张管帐,这个我明白,凡是事都要试一试,也算是增加一些知识和才气吧!”王宝玉也毫不坦白地说道,再说他现在已经不把张海当表率了,打工是挣点钱,捯饬的媳妇跟妖精似的,后院也早就起火了,能够说得不偿失。
“宝玉,你能这么想就好,你脑瓜够活,前面有迟支书给你撑腰,或许还真能行。只是迟支书说不准哪天就走了,做人还是要给本身留后路。”张时趣嘘呼着竖起大拇指。
客气地递上一支烟,王宝玉又伸手用打火机给张时趣点上,两小我一边抽着烟,一边闲谈起来。
但一想起马顺喜开会时的那种狡猾的笑,他立即感觉很不舒畅,暗自咬牙发誓,本身绝对不能败在马顺喜的手里,不管如何,也要打赢粮食减产的这场硬仗。
张时趣将两把已经配好的钥匙给了王宝玉,一把是开村部大门的,另一把则是开出产队长办公室的,又给王宝玉拿了一个事情日记的本本、一支钢笔和一瓶纯蓝钢笔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