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还真成心机,比我那口儿强多了!”刘芳笑个不断。
老子才不跟你男人比,王宝玉不由擦了脑门上的汗,这里是真不能持续呆下去了。
“这也叫大买卖?不过是饿不着罢了。夸你就夸你了,还怕啥,就是我男人在我身边,我也敢说!”
“这个嘛!天机不成泄漏。”
刘芳高低打量王宝玉,啧啧赞叹着说道:“年青人就是好,皮肤多光滑,不像我家里那口儿,皮肤粗糙的像老树皮。”
“小兄弟,你从哪儿看出来我有财气?”刘芳反问道。
“那我就直说了。说错了,就当兄弟年青没准头,千万别恼。实在种子站的种子是一点儿题目也没有,我说的种子,是指你家里那位,能够有些题目。”王宝玉一板一眼地说道。
进了种子站的办公室,内里很粗陋,两张靠在一起的办公桌,一个长条沙发,墙上贴着种子代价表,桌子上的电话上面,压着一摞陈腐的报纸。
“哈哈,谁不喜好赢利啊,只是别晃我就行。你说,这春耕顿时就到了,那一百公顷荒山就是那么好开的?如果这事儿泡汤了,我可就赔大发了,我都有点悔怨给县里打电话打早了,该见到钱再进黄豆。”刘芳担忧地说道。
王宝玉从刘芳的眼神和话语中,感受事情有些不仇家,这个女人,仿佛在成心偶然地勾搭本身。
“小兄弟,你可不能瞎扯,我这里的种子,都是县里种子公司配送的,再说种子站一向是当局办理的,只不过方才承包给了我,说啥也不能出题目啊!”刘芳不欢畅了。
王宝玉心中想的是从速走,本身本来是买种子的,何必跟一其中年妇女不清不楚的,他赶紧站起家来,说道:“刘姐,我得走了,另有事儿要办。”
“三毛五进,卖四毛一二,能赚个几百块吧!”刘芳倒是实在,连赚多少钱都说了,王宝玉心中一合计,这么说一万斤黄豆就需求四千二百块钱,归去后还真是要好好动员一下老百姓。
“为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