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智良的脸透过手上的酒杯变得恍惚不清,我重重地将杯子扣在吧台。
容智良将我的头发打散,一手拢进我的头发,轻微的喘气直接打进我的耳朵。
他起家往我杯子里倒满酒:“白日的欲擒故纵玩儿得不错。”他是指早晨的约会,幸亏我没跟他一起用饭,不然也不会晓得这对狗男女的事情了。
调酒师耸了耸肩:“好久了,一到这儿就喝酒,拦也拦不住。她是新面孔,不晓得秘闻我们也不好插手。”
等他……我一挥手举起杯子就往嘴里灌:“对啊对啊……等你。”含混中吴雪珊那张脸一向在我脑海中晃,她躺在我买的沙发上,穿戴我的衣服,和徐嘉奕卿卿我我。
“带着仳离证去酒吧,是怕人不晓得你已经仳离了吗?”说话间他将我毛衣褪下,俯下身重重吻到我的脖子。我不由得今后一缩,假装没听出他语气中的讽刺。在酒精的差遣下,我马上又共同地往前倾。
容智良的车就停在酒吧门口,银灰色保时捷卡宴胡乱摆在一众车里,容智良将我半扶上副驾驶,翻开车窗,冷风刺激下我的头更加昏沉,有气有力地靠在一边。
我气恼地吼出声,又灌下一杯酒。容智良对我的反应非常猎奇,他转过甚看向调酒师:“她,来这儿多久了?”
我不由得哀怨地看向容智良。
我不满地哼了哼:“不……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