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海,我成全你跟阿谁浪女人,莫非还不敷?”
他一脸懵,像是不明白我在问甚么,还摆出一副心疼的模样,伸手摸了摸我的眼睛,“这是如何了?眼睛红成如许,夕夕,你到底如何了?”
陈明海这下完整没话说了,他游移了半晌才放开了我的手,紧接着伸手去拿床头的手机。
我又将声调子高了无数个分贝,眼睛盯着陈明海,冲他吠吼,“我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更忍耐不了叛变!”
“你特么都不要脸,我要甚么脸。”
纵使我语气断交到没有任何筹议的余地,但手心仍止不住的出盗汗,内心的悲惨只要我本身晓得。
“你不要健忘,这栋屋子上面的户主是我,你又有甚么资格来跟我争屋子。”
陈明海昂首看着我,将鄙夷的姿势淋漓尽致的凸显出来。
畅快淋漓地哭了一场以后,我擦掉眼泪,站起家子往外走去。
次日一早,陈明海伸了个懒腰醒来,趁着热乎的干劲往我身上蹭,手摸到我腰上,俯起家凑过来想要给我一个晨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