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臣本日的座驾是劳斯拉斯,车身长达7米,厉斯臣一上车,偌大的空间就显得逼仄起来。
“对不起,我给您再倒一杯。”她生硬地笑道,垂眼看着脚尖,酒杯滚落在地毯上,闲逛来闲逛去。
我擦。本来是等价互换。重欢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重欢只感觉面前一黑,厉斯臣高大的身子已经出去,黑沉沉地遮去内里的夜色,带着莫名的压抑感。
“酒洒了。”厉斯臣垂眼,冷酷地说道。
“变态,人渣,混蛋。”重欢睡到下午,浑身又酸又痛,伸手在床头摸到手机,给远在赫尔辛基的闺蜜明月发微信语音,痛斥厉斯臣的暴行,“月牙,你说如许的人渣,是不是该下天国,上刀山下油锅?”
厉斯臣沉默不语,懒洋洋地喝着酒,然后将喝了两口的酒喂给重欢。
南洋世家圈子里,她和明月从小玩到大,亲如姐妹,却不想,一个身负巨债做情妇,一个心如死水远走他乡。
重欢点了点头,五年前,重家遭遇剧变,她走投无路,向明家乞助时,明月却在那一年失落,三年后返来倒是脾气大变,生下一个儿子,对三年间产生的事情只字不提,随后便远走芬兰,丢弃明家大蜜斯的光环,做起一个浅显的大提琴教员。
重欢神采更加白,尽力压抑着脾气。生机即是惹怒厉斯臣,惹怒厉斯臣即是她前面别想过好日子了。
“那要看你如何做了。”男人慢条斯理地说道,尾音暗哑拖长,浓烈的表示。
重欢抖了一下,谨慎翼翼地问道:“我找您,您情愿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