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欢已经复苏了大半,想起前天夜里到白日,男人强有力地占有她,她哭着喊着都未曾停下,双腿间到现在都还酸痛,那里敢说半句话,恐怕一句话说的不对,被他压在床上又做了起来。
炙热的吻慌不择路地一起向下,兴风作浪。
年青人,哪有不拌嘴不吵架的,吵过以后床上滚一滚也就没事了。
“你先下去吧,我来。”厉斯臣挥手让芳姨下去,然后扶起重欢给她喂药喂水。
寝室里,重欢睡得昏昏沉沉,小脸因为高烧泛出一丝不普通的红晕,厉斯臣俯下身子,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低低地将脸凑上去,贴在她的脸上,感受着她的温度和侧脸的肌肤,如许小小的一个女人,他每次上她的时候,都怕把她折腾坏了,恰好她每次都撞在枪口上,惹怒他。
厉斯臣将她全部抱起,翻身,咬着她的乌黑的锁骨。
重欢吓得小脸都白了,结巴地说道:“我,我,我还在抱病。”
早晨的时候,厉斯臣返来,细细地问了重欢的环境,见她下午吃了东西,也不发热了,这才放心,打发了芳姨将吃的送进房间,然后再上楼。
重欢被惊得外焦里嫩,小身子板抖呀抖:“我腰直不起来了。”
“如何,有定见?”男人眯眼降落地开腔。
白明轩摸了摸鼻子,识相地自个出门,马蛋,有本领别找他来呀。
重欢小脸发白,固然她就厉斯臣一个男人,不消比较也晓得。这男人实在是太强了些,的确就是随时随地都能够发情做起来,她心戚戚的。
重欢被烧的口干舌燥,模糊约约感遭到有一股甘泉流到口中,双唇爬动,下认识就伸出粉红色的小舌舔了舔,然后抱住那股甘泉用力吮吸着。
厉斯臣一言不发,站起家来就上楼去。
“哎呀,重蜜斯,你的嘴巴如何回事,都肿的破皮了。”芳姨看到她的薄唇,吓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不说话了,遵循厉斯臣的叮咛去拿药,给重欢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