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上,跟一个不怕死的女人比狠,输的永久都是你。未几时,男人的脸上已经被童瑶抓破了,血迹斑斑,不过她也好不到那里去,本就如枯草的头发被男人揪得混乱不堪。
男人嗤之以鼻:“凭甚么?”他固然没甚么本领,只做着小本买卖,但自问单凭一个娘们,他还是不怕的。
“严总,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四周的人在起哄着劝酒。
她的到来让酒桌默了一瞬,有脾气不好的问:“这娘们是谁?”
可惜童瑶并不给他这个机遇,她完整仰仗本身的疯劲,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臂上,两只手在他的脸上不要命的抓。
她眯了眯眼,“叨教这位先生另有甚么事吗?”
“严总,这杯算我敬你的。”劝酒的人又换了一个,明眼人一看就晓得这是在用心难堪他。
安蓝捂着眼睛表示本身没眼看,不过到底还是安抚的,起码现在的童瑶不似这些天一样暮气沉沉,因而她放心的吃本身的宵夜。
那边,童瑶刚喝完一杯酒,白酒入喉咙,又烈又呛,她逼迫着本身吞下去,又假装若无其事,含笑盈盈:“各位老板,这一杯就让我替严阿止喝了吧。”
“等等!”两人正欲要走,一个男人喝住了他们。童瑶听得出这把声音就是刚才骂严止的那人。
“别闹!”他说的很小声,充足在场的人听个了一清二楚。
他说话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酒气向着童瑶扑来,她鉴定他必然喝了很多,只是他假装的很完美,一点也看不出来。
一股暖流注入心中,他借着她的力量站起来,“嗯。各位,对不住了,我先送我女朋友回家,下次再聚。”
正巧,这时,男人和童瑶同时滚在地上,乱作一团。
童瑶看得心伤,虎落平阳被犬欺说的大抵就是他吧?在严止又被劝了几杯酒后,她终究忍不住起家走过来去,一把抢过他正要喝的酒,一抬头替他喝了。
看到童瑶,严止微醺的眼眸亮了亮,一只手搂过她的腰,手掌揪着她的羽绒服外套紧了紧,有点呵叱的愤怒。
“瑶瑶,你没事吧?”安蓝得了机遇,从速扶起童瑶。一旁愣在原地的严止这才反应过来,但他仍然站在那边,神采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