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格公事公办地叮咛完后,便抱着我朝房间走去。
“啊呀。”我含混地叫出声,惶恐中恰好撞见严格那双通俗的双眸。
严格踩了我一眼,眉头一挑,“肯定只要双手和双脚受伤了?身上没有碰到伤到么?”
“老白呢,人来了吧?”
车边赵书俊毕恭毕敬地站着,为我们拉开车门。
他将软膏一个个拧开,放到鼻尖嗅了嗅,不时皱眉。
我假装安静地不知情,严格甚么都没发觉,为我剥开一粒药,将杯子端给我。
“恩,把水端出去吧。”
“你别急,现在他们已经落到差人手里了,这是最好的措置体例。我也并不想看到你以黑治黑。”
他如有所指,嘴角上荡开了滑头的笑意。
看了一眼,随后又抓着我的脚,一样只是扫了一眼。
“腻歪你个头,快来看看安安的伤势。”
我点点头,重新趴在严格的腿上,被他大手悄悄安抚着,很快沉甜睡去。
像是春季的感受,轻飘飘的,澹泊淡的。
一提到方雅便让我想起今晚另一件大事。
将我放到沙发上,扫了我一眼后,他眉头又拧了起来。
我惊叫出声的时候,严格已经轻扑到了我身上。
“嘉奖我甚么?莫非你这屋里还藏了糖不成?”
“感谢白大夫你了。”我轻声谢道。
纯属把我和严格当a片的男女仆人公了呗。
我疼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