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石工们竟然构造世人雕镂了一座官泽石像,那些石工雕镂时个个感慨万千,一年前还为叶玲娘刻了墓碑,一年后竟然雕镂起官泽的石像。
县令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竟敢踩着尸身追到城外旁观。看向官泽的眼神也越来越炙热,心中策画出了一个升官发财的好机遇,早就想调离这穷乡僻壤的百桥镇,当年城里这些痞子恶霸的都都被官泽赶跑了,本就没甚么油水,现在更是快揭不开锅了,家中三房妻妾个个抱怨他赚不到银子,现在恰是一个绝好的机遇,毫不在乎的踩着脚下尸身,遇见脑袋挡路还能踢上一脚。
县令顿时乐开了花,笑道:“你可不知啊,那天子爱才如命啊,只要我奏折如许写,官泽共同我县衙数十捕快,破数万匪军,杀死一千多匪贼,身受重伤,面对县衙犒赏竟无动于衷,只想效力朝廷,为大夏江山鞠躬尽瘁……”县令还没说完就被官泽打断。
一身紫色道袍,道风仙骨的模样,脚下好似贴着空中飘一样进了勤政殿,出去便笑盈盈问道:“何事请我鉴定?”
“唉……也只能如此了。”夏雄无法道,再次捡起刚才抛弃的折子,斜躺着翻看。才看了几眼便噌下起家,仔细心细看完后笑着把奏折扔给老仆:“你看看……”
紫星大仙笑道:“不愧是帮手了三代天子的老臣,想的也算殷勤。”
那老奴见礼谦善道:“臣是臣,奴是奴,老奴不敢妄为臣论。”
“官泽啊,你可立了大功了啊,你这是帮朝廷除了匪患,这如果我一本奏折送到皇上那边,那天子必定要重重赏你啊。”县令拉着官泽往城里走。
夏雄刚要翻阅百桥镇县令的奏折,俄然扔动手中折子,愁眉不展道:“唉,父皇临终前让我裁军五成,现在到了用时方恨少啊,这北方大旱还不如南边瘟疫呢,每本奏折都是说强盗匪贼横行,死伤无数。”
“我看像,不过这奏折上说的是学了甚么盖世神功,我看这徐良的意义是保举官泽入朝为官,这徐良平时无所作为,传闻与处所恶霸勾搭,那么远我懒得理他,他现在还想讨点彩头。”夏雄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