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闻声了黄莺这番话，本该心中有些惭愧，但是，听了她前面说的那几句话，他连这些惭愧之心都没有了。
“这么多年，你还是记取季如画？”
黄莺瞳孔一缩，身材悄悄颤抖着，声音顿时变得有些阴沉起来，在这个夜空显得有些让人顿生惧意。
倒也真是世事难料，当年不过因为黄莺对着楚扬的鼻子就是一拳，才结下了这缘分，现在这情分，也因为这个巴掌还了归去……恐怕更多是因为黄莺说的那句话，已经触到了楚扬的底线吧？
楚扬毫不坦白，“是。”
实在自从割腕他杀一事今后，黄家人已经发明黄莺的精力状况有些不对劲，颠末大夫确诊，才被鉴定为有中度烦闷症，特别是此次他杀，刺激她的身分，便是楚扬。
黄莺抽了抽鼻子，面色扭曲，如此必定的一个字传到她的耳朵里，又刺激得她神经一根一根崩掉，固然她已然不是十九岁的她了，但是还是还是会为这个字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