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在琼湖边打坐,身边便飘来这么个男人,身上、脸上盖着粉色的落樱,遍体是伤,睡梦里还带着笑意。不熟谙他,手指却拉上他的衣带,几近把他的衣服拉散。当时他感觉此人惹人讨厌得很……
这池子里的水是活动的,每个角落都有空心竹子往这池子里送水,满了便从池底凿出的洞口流出去,是以如何也不会洗脏。
石敲声不敢再说甚么,带着人出去了,临走时道:“刚才把他从床上抬起来时有了点动静,叫了几声师父,还说了几句邪灵甚么的。”
他把黑刃放在一旁,手放在关灵道肩膀的一团恍惚血肉上,缓缓运气。石敲声见计青岩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关灵道的手指紧紧缠在他的衣带,不知怎的有些脸红,也插不进话,引着君墨退了出来。
头发和脸上已经涂满了药皂,嘴里也用清口的七香薄荷粉漱了几遍,洗濯得差未几了,只差没洗身子。
“还活着?”石敲声在身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