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奉迎他甚么话都说得出口。这小子想跟他做这类事当真想疯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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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画里出来,你有的是时候去看你师父。” 花落春语带讽刺,从桌上捡起古旧卷轴,倏然松开。
两根发硬的东西相互抵住,隔着薄薄亵裤相互磨蹭着。关灵道混乱地拉开他的裤腰带,手探出来摸索着抓住,红着脸勾起唇。本是天仙,现在却也食人间炊火,在手内心滚烫非常。他低下头渐渐捋着,计青岩的气味更加混乱,拉过他的脸又去咬他的唇。此次不比以往,和顺尽丧,嘴唇互咬着破了皮,淡淡咸腥之气在口中散开来。
……放屁。
计青岩沉默不语。
计青岩的手沿着稀少的毛发摸到后、穴柔嫩之处,手指潮湿不知感染了甚么,缓缓地顶出来。关灵道轻嘶一声,却又忍不住脸红笑着,似是欢畅得不能自已:“师父的手指又长又都雅,想必生来就是为了做这个的。”
关灵道望着计青岩眸子里跳动的火苗,□□里那紧含的硬、物缓缓挺动起来。粗硬之物沿着内、壁不包涵地摩擦,又是痛,恰好又酥、爽得叫人难以言喻。他想叫又叫不出声,那东西每动一次,身材就忍不住顺着他的行动颤栗。关灵道拉着他的下巴,相互含着咬着嘴唇和舌头,从混乱中昂首强自平静道:“宋执事,师父跟我有事商讨。”
“师父……”关灵道半睡半醒地笑着,手不知死活地摸上那粗硬东西高低捋动,“师父这东西当真是人间少有,乃我敬爱之物,当为其作一曲颂之。”
计青岩低头看他一眼,持续轻捋他的头发。这都算是辛苦,那他倒也甘心多辛苦几次。
关灵道赶紧收拢心神,凝神望着古画上的清俊男人,坐下来闭上眼。花彩行早已经命人点了香,院子里青烟四起,关灵道的认识落入虚无当中,不知过了多久,灵魂蓦地离身。
“说的也是。师父对我这么好,我是真不舍得去死了。”关灵道勉强笑了笑,看着脚踝上的红色小环,忽得神采凝重下来,正色道,“我去了,倘若我有个三长两短,宋执事千万照顾好师父。”
“三宫主。”门外那声音游移了些,“花公子送了信给我,你可安好?”
“师父,我把他赶走了。”关灵道含混地说着,头发晕,“你如果有事跟他说,等会儿、等会儿再找他问话。”
“这模样如何了?”关灵道摸了摸本身嘴唇,俄然间恍然,又蒙了一下自顾自地轻声笑道,“我这么出去,师父的清誉就没了吧?”
宋顾追的神采湛青,感觉面前这小子的厚脸皮当真是无人能及。遵循计青岩的脾气,说出那种话来的确是匪夷所思,少不了是这小子本身添油加醋。但是计青岩既然跟他做了这类事,那便是下定了决计要厮守毕生,回到上清宫时少不了要办桩婚事了。老宫主对他们心疼有加,平素不顾及世俗的目光,这婚事必是上清宫几十年来的盛事。
嘴唇俄然又被堵住,此次凶悍孔殷,连动员手的行动也反面顺,狠狠把裤子往下拉到脚踝。这门徒惯会花言巧语地哄他,哄得他几日不见就想得茶饭不思,当真可爱。分开的时候想的是见了面如何狠狠惩办他, 真到见面却又甚么肝火都散了,反又怕他不欢畅,怕他被道修欺负得表情不好,甚么都想依着他顺着他。
“正在跟花家主说话。”宋顾追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给他,也不肯回身看他,口气生硬,“快到子时了,穿上衣服走。”
废话。你不要脸,计青岩另有在南北朝道修当中的高风亮节的名声,如何能就这么让你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