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因为生出了爱意,反倒出了事。
“用来做甚么?”
石敲声低下头客气地说:“我说得太多了,戚公子莫要见怪。”
花彩行笑了笑:“我只晓得她们的结局不算太好,却也不清楚究竟是出了甚么事。”
花彩行拉住他的手臂:“你慌甚么?你是甚么人与我无关,我偶然把你的出身和过往说出去。”
他低下头来摸君墨的脑袋,君墨躲闪了一下暴露两根蛇牙,却也没有像关灵道摸它时那么活力,情感安抚,不知不觉地趴下来。
“呃,安、安神助眠的……”怂得不可,还是甚么都不敢说。
百花台打得是擂台,每天只打一场,计青岩这时候才开口,只怕近几天不能下台,要排到十多天以后了。
“嗯。”
“…………不是。”
“当时那是两个女子。”
“嗯。”
这言外之意,就是说计青岩以大欺小,不让他们这些“没驰名誉的新人”露脸。
“嗯。”
“嗯。”
“…………”
“喜好这类事,本来就难说得很。”石敲声皱眉摸着怀里的羊毫,淡淡地说,“幸亏他们不是出身世家。”
花彩行跟着他走过来,沉寂了半天,缓缓道:“暮年有个女子嫁给云家的男报酬妻,因为丈夫在她的孕期另结新欢,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她当时身怀六甲,修为本就不算太高,族中人又感觉她小题大做,对她不甚待见。她不想回到云家,在本身家里又住不下去,魂不守舍地出了门,想不到竟然几乎坠崖而死,幸而临死前赶上了朱紫,被一个女散修救了。你听到的是不是如此?”
“没甚么。”他的声音里有些游移,也有些窘,渐渐地向着僻静之处走去,“他们有事要说,我不想打搅他们。”
计青岩向来没有上过百花台,年纪不到三十,且本来就是南北朝四公子之一,也用不着甚么德高望重的人保举,花家的人就算想破了头也找不出来由回绝,天然不能说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