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然昂首一看,顿感惊奇,站起来喊道:“师兄、谢公子。你们也在沧州啊!”
柳安然两人要了一壶小酒,点了三个小菜,又让小二给马喂好草料和净水。小胡子自发了一笔横财后较着财大气粗,固然还没兑现,但是也不再斤斤计算平常的小钱了。
老板娘被他看的有点心剃头虚,眼神不住往中间栓着的几匹马看去,说道:“你们两个走江湖的也没钱吗?没干系,押一匹马我倒找你们十两银子。”
柳安然横了他一眼,说道:“不要。”转眼一想,又感觉太亏了,接了一句:“等回到都城时镖局给的嘉奖没你份了。到时不管多少都是我的!”
柳安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真是后知后觉,现在才感觉有点非常啊。不过既然接了这趟镖,那就死守到底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个鸟。”
小胡子看的目瞪口呆:“哇,公然是高人。他这手板凳工夫的确炉火纯青啊,我估计也躲不掉。”然后又瞄向这个铺子的老板娘,仿佛在判定这老板娘厉不短长。
徐大个也不在乎,嘿嘿直笑。
不过柳安然一贯信赖本身的直觉,特别是这两次战役过后更甚。他跟小胡子一说,两人决定以速率甩脱尝尝,如果真有人跟着的话要么就会现身,要么会后进。
这年初的茶社酒坊里常常有卖唱的小女人,平话的老迈爷前来帮衬讨几个赏钱。都是靠技艺用饭的,老板也不会过来停止干与,反而会有些喜好。
这个时候正逢乱世,马的代价不是很高。
“那里,可巧会罢了。我还要多感谢公子赠送秘笈呢。”柳安然有点不美意义,这顶风回浪的轻功正巧是本身需求的。这两天也多亏它保命,提及来还是本身赚了。
谢丕却没有答复,直接说:“那能不能借镖一观?”
“不美意义,镖局规定不能流露客户信息。”柳安然毫不踌躇就回绝了,他有一种直觉,谢丕两人也是冲着这镖来的。
“我说二哥,明天卖马又得了二十两银子,这钱你还不要吗?”小胡子嬉笑道。
柳安然朝两人抱抱拳,歉然道:“告别。下次到了都城再向谢公子跟师兄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