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爷很面熟啊,不常玩吧?我给您带路。”左手的大汉固然目光有些警戒,但对客人该有的尊敬还是没少,一手拉开门做出一个请进的姿式。
好吧,这时候麻将还叫做叶子牌。
高健解释道:“小六子当初其实在这里赢了很多钱,以是来了一次后接连几天都不想走,大师看我面子都没找他费事。成果这小子贪婪不敷跟人家上三楼去赌,我本身都没资格去那边必定照顾不到,然后才被人产业肥羊宰了。”
所谓来的好不如来的巧,柳安然凑到斗鸡场边上时看起来郑王爷跟姬爷刚好过来,带着七八个部下,领头的必定是郑王爷,大步抢先,穿着华贵。姬爷一双斗鸡眼很着名,人却很低调,一身黑衣毫不起眼,不细看底子看不出来他手上抱着一只玄色公鸡。
高健刚好也看到了他,刚亮出拳头的手顺势搭在柳安然肩膀上,笑道:“二哥也过来玩玩?走,我带你出来。”
没想到内里俭朴的小楼,内里倒是别的一番风景,大厅很宽广,装潢的都丽堂皇,比以后代的会所也是不输场。本来柳安然会觉得赌场内里会是几十张大桌子,一头写着大一头写着小,几十小我围在桌子边上大喊小叫的比骰子或者牌九。没想到出来一看,一溜的麻将桌摆放的整整齐齐,堪比后代的麻将馆。
高健的权限只能带柳安然到二楼逛逛,乍一看二楼没甚么人,却发明大部分人都围在一个斗鸡场边上。
“还是免了,想当初在华山上被小六子都虐的很惨,来你们这里岂不是明摆着送钱。”柳安然对此类事情一概是敬而远之,摆手回绝。
四个赌场大汉都齐声大笑起来,柳安然第一次碰到如许的事情,另有点于心不忍,不过如许的情境下也不能表达甚么,要说这些大汉做的不对吧,人家只是事情职责。
郑王爷不急不缓地在属于他的位置上坐好,也笑道:“如何能够,借给你用的银子总要讨返来才行,你可要筹办好利钱,此次但是三千两!”
柳安然朝着高健打了个号召:“高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