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殊抱着陈小烦进了房间,他弯下腰跪到床上,悄悄的将孩子放到了枕头上,又掖好了被子。
电话那头的徐雯听着气不打一处来,噼里啪啦的把贺妃玲狠狠的数落了一通。
包拿来了,尿布湿也取出来了,但陈小烦屁股下的粑粑该如何清理,陈殊和贺妃玲倒是手足无措。
“我向来没换过,你来。”陈殊伸出两个手只,拉了拉被粑粑渗入的尿不湿边边。
“那如何办?让陈小烦一小我睡?醒了如何办?哭了闹了如何办?”陈殊问。
“保温瓶里有水,来的时候你妈就给我筹办好了。”陈殊说。
“我没动过你的东西,本身找。”贺妃玲并不看他。
“你说话声音就不能小点吗?那么大嗓门,这下把儿子吵醒了。”陈殊回身往房间跑去,贺妃玲也跟了出来。
“那快去放水啊,要温水,别烫了陈小烦。”贺妃玲看着陈殊跑出去,从速叮咛。扯掉了尿布湿的陈小烦已经停止了抽泣,这会睁着眼睛吧唧着小嘴巴。
“你该回家了吧?”电影放完,贺妃玲瞟了一眼坐着发傻的陈殊。
贺妃玲很活力,想回骂他来着,但陈小烦哭得短长,她心中那根痴钝的母爱之弦被拔动。拽开陈殊,她弯下腰帮陈小烦换尿布湿。
“包,我的包,在客堂里,快拿出去。”陈殊连呕带咳,陈小烦哭得更短长了。
“我和他睡?”贺妃玲惊得跳起来,她急得语无伦次的:“不可不可,我向来没有跟他睡过。并且,你晓得我睡相很差。我是说,万一我压到他呢?他那么小,又不会说话,不像你会抵挡。你也不能跟他睡,你的睡相更差。”
贺妃玲看着他谨慎翼翼的模样,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别愣着啊,从速去把床铺好,你没看到儿子睡了吗?”陈殊催促她,“你看你,一脸泪痕,跟个痴人一样。你不要奉告我,你底子没有单独照顾过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