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路伸出大拇指夸奖我:“好样的啊,这一早晨也没把眼给哭肿,姐们,你比我设想中的固执多了。”
我刷着牙一嘴的泡沫对着他喊:“喂,现在是几点了?”
他对我伸出大拇指:“看来你是个自我庇护认识很强的女人。”
小妹儿很惊奇,手都抖了一下:“曾姐,你这甚么时候的事啊?”
张路非常八卦的围在我身边:“我就一早晨没在,你这秋冬就过了,直奔春了是吧?”
他拿着号衣裙在我面前晃了晃:“你要不要试一试,免得不称身。”
我搭着她的肩膀:“那可不,风水轮番转,等姐们再婚的那天,我要全长沙的人都晓得,我这个被婚姻姑息过的人,迟早会嫁给爱情。”
那一晚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全小区的人几近都晓得我和沈洋仳离了,我也不想再反复,张路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小mm如何这么八卦啊,从速盘头发吧。”
邻居先生立马捂住我的嘴:“是我,是我。”
邻居先生一向跟着我,手中拿着香槟色号衣。
说完后张路还仔细心细的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久,我嫌弃的推开她:“你干吗,我脸上有花啊?”
我的认识垂垂的清楚了,等我稳定好情感,他猎奇的问:“你为甚么要喊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