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各自的目标都非常较着,只是在这盘棋中,谁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全在于他们如何运作手中的棋子……
“帮?”北冥墨嗤笑一声,“是监督我吧。”
他并未正面答复父亲的话语。
“她说你获咎了北冥总,北冥总竟然没有辞退你。”当顾安琪回家跟顾胜添说了这事儿以后,顾胜添也是非常不测。
“舍得返来了?没死在和顺乡里?”
他暗指裴黛儿的事。
顾欢已是心头拔凉。
北冥政天皱眉瞅着他,嘴上再如何不满这个儿子,内心毕竟是心疼他的。
于芬身子微微一抖,许是怕极了顾胜添这个凶恶的眼神,她赶快打圆场道,“欢欢,你爸坐了五年牢,内里的日子不好过,好不轻易出来了,你就顺顺他吧。何况……你爸说,有点儿事情找你谈。”
于芬谨慎翼翼地看了一眼顾胜添,“欢欢呐,你爸他……”
“我有体例么?”北冥政天眉头一紧,吹胡子瞪眼,“自从你坐上北冥氏个人首席的位子以后,畴前那些老将全被你砍掉了,一个不留。乃至于北冥氏现在运作得如何,都没有人能给我汇个报,我老了,是不顶用了……”
北冥墨冷沉的嗓音里,是没有任何游移的必定句。
“甚么出差,会比跟老爸吃一顿饭还首要?”顾胜添一开口便是风俗性地发难。
北冥墨不觉得然,幽沉的眸子拂过一抹寒光,“经验便是,五年前我就不该该承诺你,才让你一次又一次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