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没少查,没少开药,都没用。”老舅说着又抓了几下露在内里的胳膊,对徐娜说道,“前几天你三哥给你买的膏药挺好使,抹上就不痒。”
徐娜小时候没少吃老舅给卖的黄桃罐头,明天看到了她才晓得老舅抱病的事,“血液化验了吗?也没查出来甚么吗?”
“老舅,你这身上如何都抓破了?”
饭后,眼看着天要黑了,老舅要走,徐娜出去送他时,将带来的生果一样捡了些给他带了归去。
徐娜的大舅有三个儿子,与老舅一起糊口的恰是在乡村的老三。
“不消。”老舅笑着没多说。
饭菜上桌了,徐娜看着老舅只吃鱼里的豆腐和白菜,并不吃鱼肉,问了才晓得大夫奉告他要忌口。
徐母听了道,“那就别断了,一向抹,这是对症了。“
徐娜有三个娘舅,大舅二舅都有儿有女,后代过的也都好。老舅出世时得了病被扔了,没想到最后活了下来,只是扔在内里晒瞎了一只眼睛,落了残疾以后,一辈子也没有立室,就一向跟徐娜大舅的小儿子糊口在乡村。
前后屯离的近,骑本身行车也就五六分钟,老舅固然七十多了,身板很结实,不过人一出去,徐娜就发明不对了。
“你还没看身上,伤口一茬接着一茬,炕席上都是血。”徐父在一旁接过话,同时也问老舅,“三哥,前阵子大小子不是带你去哈尔滨看了吗?病院开的药还不好使啊?”
徐母最重豪情,“药没了就让三儿给你买,三儿不买就让大小子买,要不让老二买也行。”
“一小管的药二十多块钱,就能打一点,满身抹很多少钱,我没全抹,那里痒的受不了了就抹抹。”
“好使啥,大夫说是老年病皮肤干。”老舅脾气好,这辈子对谁都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