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好箭簇,如此坚固的木牌也受不住这一击。”听到刘师勇的话,刘禹回身走过来,拿过那支弩箭,悄悄一抖,木牌裂成四五块掉落于地。
这是刘禹在后代的金陵机器厂加工的几个箭头样品,形制仍然是异时空所用的那种,只是用了厂里机加工残剩的边角料。他手上所拿的箭头是一支三棱透甲锥,轻浮的叶片上闪着刺眼的金属色。
过未几久,南门外便传来大量的马蹄顿地之声,一阵阵地越来越近,中街两边已经站满了围观的百姓。刘禹也站在二楼看着那杆抢先的大旗,他晓得,这是姜才返来了,而同时也意味着鞑子雄师快到了。
“喔,此前某在严州建德府亦任此职,三年前调来建康府。本来城中所存远不但此数,怎奈上月雄师集结,大部都送到了火线,若太守真能运来这箭头,某立时便可命工匠做出合用的箭支。”
因为现在军中,刘师勇只饮了三杯便告别而去,刘禹将他送出门口,转头一看,叶应及还在盯着那箭头,暗自一笑,走畴昔拍拍他的肩。
清算了手札,刘禹就筹办下楼出门,忽听得楼下传来一阵吵嚷,他走到窗前,就见一骑飞奔而过,顿时军士边驰边喊着话。
说到这里,陈小乙抬起了头,刘禹看到了他眼中的肝火,如果是作戏,这位也必然是一个好演员。刘禹摆摆手,表示他持续。
“陈小乙,你本日能主动坦承此事,本官信赖你的诚意,现现在全城军民都在筹办与鞑子的战事。本官不但愿看到城中再有作奸不法之事产生,束缚好你的人,少肇事端,本官便当此事从未产生过。”
“你便是陈小乙,好通达的动静,本官不过偶至城南,你便获得了动静,说说吧,你有何事要见本官。”刘禹看了一眼手中的拜贴,淡淡地说道。
“禀父母,小民有几个部下,见到太守的车驾,小民大胆,确有些事要上呈父母。”陈小乙说完从袖中拿出一封手札,双手递上,一旁的侍从接过来,递给刘禹。
房中的酒菜已经撤了下去,刘禹端坐椅上看着面前的这小我,一身富商打扮,锦袍方巾,眼中却暴露没法粉饰的桀骜之色。来人恭恭敬敬地朝本身行了一礼,便束手谨立。
在他的身后,一桌丰厚的酒菜旁,叶应及却在目不转睛地盯动手上的一个箭头,仿佛这才是适口的甘旨。“咚!”一声响,一支弩箭飞出,稳稳钉在挂于花窗的一块花梨木牌上,刘师勇放动手弩走畴昔,连牌带箭取了下来。
“都统感觉,要守住这城,约须多少这类箭支?”箭头的加工很简朴,不需求金陵机器厂那种大工厂,普通的机器厂乃至小作坊都能做。
“尔等在城中日久,动静又如此通达,无妨多重视一下,城中有无鞑子派出的密探,又或是心胸异志之人,倘有所获,也不失为功绩一件。”